奈。
連元嬰都無辦扭轉的事情……
“如此說來,不要說太玄門,只怕風原坊市也不會安全,我那洞府距離風原坊市太近,一旦出了事情,必然會被波及,以後還是得另外找一個修煉之地才行。”
到了此時,許豐年心中已經決定下來。
等易寶小會結束之後,就立即遠離此地,再也不回來。
至於太玄門中的宋無依,張思銘,鄭經,周常長老等。
這些人每一個的修為實力,身份地位都在他之上,他擔心太多也沒有用。
如果連這些人出了事情,他更是毫無辦法。
“道友,信看完了嗎?”
這時,郭佰思推門走進了雅室,微笑問道。
“郭琳的這位叔父,明明是築基後期的修士,倒是愛打聽……”
見郭佰思探頭探腦,直往自己手中停偷瞄的樣子,許豐年只覺得有些好笑。
“看完了,多謝郭道友,我這便告辭了。”
許豐年把信收起微笑說道。
“這個……我那侄女信中寫了什麼?”
見許豐年要走,郭佰思有些著急,走到他身邊,小聲問道。
“郭道友,這樣恐怕不好吧?”
許豐年不由苦笑。
這郭佰思未免有些奇怪了,打聽自己侄女的信,是不是有些為老不尊了。
“道友,這是我郭家寶符樓甲等貴賓牌,你只要把信給我看一眼就可以了。”
郭佰思老臉一紅,塞給許豐年一塊玉牌,玉牌雕工精美,中心是一個古樸的甲字。
“道友這萬萬不可,還請莫要讓我為難。”
許豐年連忙擺手。
雖然甲等的貴賓牌確實是一塊好東西,可以在寶符樓購買三階符籙。
但為了此物,讓他把信交給郭佰思,肯定是不行的。
要是許豐年把信給郭佰思看,那他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這個……這個……”
郭佰思見許豐年不肯接受,臉上不由更加難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緩解尷尬。
這種事情就像行賄一樣,若是另外一方接受了還好,而一旦被嚴辭拒絕,那就尷尬了。
臉皮薄的人,會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無妨無妨,其實老夫就是和你開個玩笑,考驗一下你的人品。你與郭琳相交,那便是我們郭家的朋友,這塊甲等貴賓牌,是老夫送給你的禮物。”
郭佰思連忙解釋,硬是把甲等玉牌塞到許豐年手中。
“原來如此,郭道友果然風趣,那便多謝了。”
許豐年也是看得出來,郭佰思是在強行挽尊,只好被動接受了甲等玉牌。
畢竟如果此時拒絕,郭佰思惱羞成怒,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接受了玉牌之後,許豐年走出雅室。
“前輩,請隨我來。”
此時郭涵芝已經在雅室外面等候,一見到許豐年便主動在前面帶路。
“前輩,請問還需要購買什麼嗎?”
到了一樓的大堂,郭涵芝才是看著許豐年問道。
“涵芝姑娘帶我選購一些符籙吧。”
許豐年想了一下,便是說道。
既然拿了人家的貴賓牌,總該消費一番才對。
這貴賓牌可是能打折的!
郭涵芝聽到許豐年說出她的名子,也是怔了怔。
而後她才紅著臉,向許豐年解釋說道:“此前不知道前輩真的是家姐的朋友,所以才沒有把我是雲芝之妹的事告知前輩,還請前輩莫怪。”
“無妨無妨,我怎麼會是這麼小氣的人。”
許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