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而起,若不是他宮家絕不會暴露,血青君等人也不會暴露,此人該死!”
“這個許豐年只是金丹期的修為,便令陰血門對其進行通緝,此次到了廣泓域,又讓我族的謀劃功虧一簣,一個小人物竟然能做出這麼多驚世駭俗的事情,實在令人匪夷所思,會不會是有人暗中授意?否則一個小人族,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
“此事不無可能,我等已經收到訊息,此子已經去了南晉,意圖與與玄冰洞天那些弟子會合。”
“不論是碰巧,還是有人暗中指點授意,許豐年此子必須要死,否則必然還會壞我族大事!”
談起許豐年,一眾血魔族都是怒火中燒,恨意沖天。
他們費盡心血,戰戰兢兢才在西土潛伏下來,竟然被一個小人物破壞。
他們恨不得把許豐年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放心好了,許豐年此子休想活著進入南晉,本座已經將訊息傳回南晉,等他到達之時,自然會有我族的強者等著他。”
突然間,一道聲音傳入殿堂,而後一名身著白袍,仙風道骨的銀髮青年走了進來。
銀髮青年神態瀟灑,容貌英偉,與殿堂中的血魔族修士比起來,就如同天上的仙人和凡間的乞丐一般。
“拜見血訶老祖!”
見到銀髮青年,所有血魔族修士紛紛起身拜見。
來者正是此時少數還能潛伏在西土,並且沒有發現的血魔族之一,血訶老祖。
因為血訶老祖,乃是化神初期的修為,在西土之中乃是稱宗道祖的高層人物。
當然,血訶老祖在西土的宗門中,自然是另外一副形象,而且誰也不知,血訶老祖乃是哪個宗門的老祖。
所以即便是戰船上的血魔族全部被生擒,也無人能夠從他們口中逼問出關於血訶老祖的訊息。
而所有人都知道血訶老祖乃是化神期的修為,但卻無人知道他具體的修為境界。
“你等都返回南晉去吧,西土之地,以後暫時不要再踏入了,以免引起玄冰洞天的反應。”
血訶老祖坐上主位之後,冷冷的吩咐道:“玄冰洞天的那些弟子,很快就會返回,這一次只會死許豐年一個人,千萬不分誤傷其它人,把他們都趕回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