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何人,來者何意?”
守衛劍門的昊劍宗弟子攔住許豐年,沉聲問道。
劍門,乃是昊劍宗關口,不可擅入。
“玄冰洞天弟子許豐年前來拜山。”
許豐年說道。
“什麼玄冰洞天?沒有聽說過,快快離開此地。”
昊劍宗的弟子眉頭一皺,隨即沉聲說道。
他們沒有聽說過,廣泓域玄冰洞天這個勢力,即便是有,也是小門小派,不在昊劍宗眼中。
許豐年皺了皺眉頭,身上散發出金丹期的氣息,沉聲說道:“讓你們昊劍宗的長老出來見我。”
這些昊劍宗的弟子,不過是築基期的修為,沒有聽說過玄冰洞天,也是情有可原,許豐年也懶得計較。
“金丹期又如何?就憑你也想見我宗的元嬰長老!”
“真是笑話,勸你立即滾出我們昊劍宗的範圍,否讓你血濺當場!”
一眾昊劍宗弟子擺成陣勢,一個個催動法劍,十數柄法劍到處亂飛,殺氣騰騰。
“滾?”
許豐年面色一沉,張口一吐,一道泫水劍氣飛射而出,剎那間慘叫聲此起彼伏。
一個個昊劍宗弟子倒在地上,每個人的左臂都是被齊肩斬落下來,他們的法劍,也都是四分五裂,成了一堆碎片。
“讓你們的長老出來見我,這句話我不想說第三遍。”
許豐年看著這些弟子,淡淡說道。
斬落他們一臂看起來似乎頗為嚴重,但以昊劍宗的勢力,煉製斷臂重生的丹藥,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實際上也不算什麼大事。
但是,這些昊劍宗弟子卻是一個個面色猙獰,一個個從地上爬起來,用僅剩的一臂催動法器或者法訣,殺向許豐年。
斷臂雖然不算什麼,但身為劍修宗門的弟子,從入門開始,就被灌輸劍在人在,劍亡人亡的道理。
在他們看來,許豐年毀了他們的法劍,便是要了他們的性命,所以不死不休,即便是死,也要和許豐年同歸於盡。
“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殺了此人,以祭劍魂!”
十幾名守衛劍門的弟子,滿臉狂熱的殺向許豐年。
“什麼劍在人在,劍亡人亡,簡直就是笑話!劍心不亡,劍意永恆!劍不過是外物而已,真是愚蠢至極!”
許豐年面色冷然,“我已經放過你們一次,既然你們冥頑不靈,那就一起上路吧,下輩子選個好宗門!”
心念一動,泫水劍氣再次飛射出去。
十數名昊劍宗弟子,瞬間成了一團團的血霧。
“該死的魔頭,竟然敢屠戮我昊劍宗弟子!”
突然之間,劍門後方的高峰之上,傳出一道聲音,“昊劍宗上下聽令,合力斬殺此魔,為天地除害,為我宗弟子報……”
在聲音響起的同時,劍峰之上數十道劍光迸射而出,向著劍門而來。
這些劍光,正是昊劍宗的劍修強者!
許豐年眸光一寒,泫水劍氣穿過劍門,向著劍山下的一片樹蔭斬去。
轟!
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原本空無一人的樹蔭之下,陡然暴發出一道強烈的劍光。
這道劍光一下間盪開許豐年的泫水劍氣,向上飛射而去,而後懸停在空中。
劍光收斂,露出一名金丹大圓滿修為,身著黑色長袍的青年劍修。
這黑袍青年劍修手握一柄法劍,驚疑不定的看著許豐年。
“哼,你一直在劍門之後,卻是一直躲在暗處不現身,不阻止這些弟子,眼睜睜看著我殺死他們,倒是毒辣得很。”
許豐年冷然看著黑袍青年,他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