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愣了一下,竟然沒有直接念響令牌上的姓名,而是將令牌在手中翻看了幾下,像是在確認什麼。
最後,白髮長老拿著令牌,走入雲霧,來到一座閣樓前面。
“諸位師弟,你們來看一看,這令牌中的籌碼數量,是不是作假了。”
白髮長老說道。
“竟然有人敢在洞天大比上作假!好大的膽子!”
一名長老接過令牌,檢視了一會,皺眉道:“倒是看不出作假的痕跡,但這個許豐年所獲的籌碼,也太多了,這得斬殺多少陰魔族的金丹?”
“兩萬兩千個籌碼?此子膽子確實不小!”
另外一名長老也是接過令牌看了看,“但作假的本事也確實不小,竟然絲毫看不出問題。”
“許豐年,這不是之前那名弟子嗎?慕辭雪也是與他接觸之後,就直接離開了廣場,修為才陡然間提升到金丹期巔峰的。”
一名長老說道。
其它長老也是想了起來,作假令牌的主人,正是此前引起他們關注的那名弟子。
“許豐年是古師弟的入室弟子,我們也不能毫無憑據就說他是作假,先把他召來,看看他自己怎麼說吧。”
一位長老閣的成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