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蹟。
因此,自然是要避免被發現,是他收取了各個庫房中寶物。
沒過多久,許豐年就是將所有的門戶,都是開啟了一遍,把能夠收取的東西,全部裝進了木葫蘆。
也是好在木葫蘆之內,有無數個小空間,如果是一般的儲物寶物,還不一定能夠裝下這麼多東西。
在把能收的都收走以後,許豐年又檢視了一下,在他離開以後,各個門戶都是自行關閉了,禁制也自行運轉,根本看不出有人進去過的痕跡。
唯一的破綻,大約就是那座傳送陣了。
許豐年回到傳送陣所在的宮殿中,毀掉了其中的一部分陣符,如果傳送陣失效,也就不會有人聯想到,有人透過傳送陣進入此地,取走了寶庫中的一切。
說時盡,那時快,許豐年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其實所花的時間,連半刻鐘都不到。
他已經能夠感應到,有不少人漸漸向寶庫這邊接近而來。
而這些人之來得慢的原因,除了受他們本身修為所限之外,還因為這些人從進入遺蹟之後,就開始了不斷的自相殘殺。
為了爭奪一塊散落的靈石,一株二階的靈藥,這些人不但大打出手,而且極其慘烈,完全是生死搏殺,如同有生死大仇一般,不死不休。
對此,許豐年也十分不解,從這些人修煉的功法,施展的手段,甚至稱呼方面,明明是源於同門。
雖然同門相殺,父子相殘在修仙者之中,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同門之間,如此明目張膽的自相殘殺,許豐年還是第一次見到。
更可怕的是,許豐年能感覺得到,在這些人眼中,自相殘殺根本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無論他們搶奪別人,還是受到其它人的偷襲,似乎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到底是什麼宗門培養出來的弟子?還是說為了選出最優秀的弟子進行培養,所以只有下層的練氣期弟子會如此?”
許豐年心中想道。
不過,這種情況也給了他極好的機會。
他施展御氣藏神術,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巨大通道潛行出去。
離開通道,許豐年才知道,原來寶庫和傳送陣都是位於一座巨大的山體之內,由於通道的出口佈置得比較隱秘,一時之間很難看出來,所以才一直沒有靠近。
而此時,許豐年也注意到了這些正在相互殘殺的修士。
可以看到,這些人都是穿著統一的黃灰色衣袍,其中絕大部分的人,修為都是在練氣六層以下,只有少數修為達到了練氣七八層,而擁有法器的修士,更是少之又少。
許豐年觀察了一陣,趁著這些人漸漸分散到遺蹟各處,來到一個被巨石擋住的隱蔽角落裡,拍了拍地上一具渾身是血的‘屍體’。
‘屍體’沒有絲毫的反應。
“不要裝了,你的傷太重,如果沒有人救你,你必死無疑。而如果你想求救,來的人不管有沒有發現你身上的靈石,多半都會先殺了你,現進行搜身。”
許豐年淡淡說道。
剛才他已經觀察了一陣,對於這些黃灰衣人的作風習性,都瞭然於心。
而躺在地上的這具‘屍體’,也是偷襲了一名修為比他高出一層境界的同門,結果雖然殺死了目標,也成功從其身上獲得十幾枚靈石,自己卻也身受重傷,才不得不在這裡裝死,試圖避免被其它人落井下石。
“你想怎麼樣?你不是我們聖庭宗的弟子!你是何人,為什麼能進入我們聖庭宗的歷練秘境!”
屍體睜開了眼睛,難以置信的問道。
“原來你們的宗門叫聖庭宗,現在你只需要知道,今日你必死,但只要你把自己的身份來歷,還有各種重要資訊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完成一個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