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中轉了一個時辰,依然沒有找到任何頭綻。
“這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許豐年眉頭緊皺,一個時辰都是沒有找到任何半點破綻,就有些麻煩了。
任何陣法,不可能完美無缺,何況只是一座二階陣法。
“看來我的陣道並沒有想象中的高明,或許佈下二階三階的陣法都沒有問題,但想要破陣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許豐年眉頭緊皺,佈陣和破陣畢竟不同。
而且陣法千變萬化,沒有誰敢說一定可以找出所有陣法的破綻。
許豐年思索一下,乾脆在霧氣之中盤坐下來,把當年從陣法閣中取出的陣法典籍,都取出來,一部部的重新翻看。
其實,這些典籍早就深深印在他的腦海之中,但此時他總是感覺好像有所遺漏似的。
如此又過了一個時辰,許豐年把所有典籍都收了起來。
“還是沒有找到破綻,如果被困在這陣法中就麻煩了,萬一韓益等人返回,我就危險了!”
許豐年的臉色難看起來,這一次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麻煩。
韓益等人若是返回,他就成了甕中之鱉了。
銀屍和羆黑子,自然是不會出現三獅山的,而韓益等人在三獅山最多等侍一兩個時辰,就會發覺受騙。
所以,許豐年最多隻有一兩個時辰的時間。
“只能強行闖出去了!”
許豐年祭出金雀烏梭一拋,這件法器便是化為一道烏光將他兜住,一下破開霧氣,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向前衝去。
然而,不論金雀烏梭的速度多快,前方依然是白霧氤氳,根本無法衝出霧氣覆蓋的區域。
許豐年感覺金雀烏梭飛遁的距離,已經超過了三千里,但白霧依然沒有盡頭。
“這座陣法的威力,絕對不止二階,很可能已經達到三階……”
許豐年停止飛遁,收回金雀烏梭。
連金雀烏梭的速度,都被困在此陣之中,足矣證明此陣的威力已經超過了二階。
但奇怪的是,許豐年在陣中已經足了兩個多時辰,如果是三階陣法的話,以他在陣道上的造詣,不可能看不出來。
就算無法找出陣法的破綻,但分辨陣法的品階,對他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的。
“除非此陣雖然是二階陣法,但陣眼之處用了某種寶物鎮壓,提升了陣法的威能。”
許豐年突然想到,如此一來,倒是確實能令二階陣法發揮出三階陣法的威力。
“如此一來,此陣便有了超過陣法本身的威力,也難怪我找不到陣法的破綻了!”
許豐年喃喃自語,面色也更加難看起來,“早知道就應該設法參加申元盛會的陣道比試,若是有機會獲得青玄師尊掌控陣道那道神魂的認可,獲得青玄陣經的話,說不定今天就不會被困於此了。”
在天興城時,許豐年也想過參加陣道的比試,畢竟他在陣道上的造詣也不弱,說不定能夠獲青玄道人的陣道傳承。
但那時各個商會早有了自己的陣法師,而寒雨樓和乘風閣又沒有獲得參加陣道比試的名額,他就只能放棄了。
而且,玄冰洞天的陣道傳承也是不弱,許豐年對青玄道人的陣道傳承,也沒有那麼迫切,也就沒有全力尋找機會。
如今被困於陣中,許豐年不由也有一些後悔。
“對了!我除了在玄冰陣閣中獲得了玄冰洞天的陣道傳承之外,還有兩塊陣道真解碑……”
突然間,許豐年心中一動。
當年他在煉魔窟深處的洞府中,獲得了第一塊陣道真解碑,不過因為此碑上面記載的乃是三階四階的陣道知識,而許豐年在陣法一道上面又毫無基礎,所以無法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