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也好相互扶持。”
許豐年聞言,也不想辜負喬長涯的好意,向李驚辰拱手道:“顧寒見過李道友,日後還請道友多多照拂了。”
“好說。”
李驚辰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絲毫沒有回禮的意思。
許豐年見狀,皺起了眉頭,此人未免也太無禮。
不過,他也懶得和對方計較,而是看向喬長涯。
喬長涯見到李驚辰的態度,一時間也有些後悔。
雖然他早就知道李驚辰此人眼高於頂,但顧寒怎麼說也是煉丹比試的第二。
如今也是名滿南晉的煉丹天才。
他也想不到,李驚辰竟然還是如此高高在上的態度。
“許道友,你這洞府的靜室在何處?本閣主有事和你商量一二。”
見李驚辰如此高高在上,喬長涯也沒有心思再撮合了,想趕緊把獎勵給許豐年,然後李驚辰離開。
免得許豐年和李驚辰沒有成為朋友,反而結下仇怨。
“喬閣主隨我來。”
見李驚辰無禮,許豐年也不再客氣,不再理會他,帶著喬長涯前往靜室而去。
“哼,不過是煉丹比試的第二而已,也配與我相提並論,可笑。”
許豐年二人走後,李驚辰面上閃過不屑之色。
他獨自一人喝了一會茶,杯中茶水已乾,便看向一旁的常盈道:“給本公子換茶添水。”
常盈在旁邊聽到李驚辰方才嘲諷許豐年的話,心中早就不滿了,假裝沒有聽到,根本不理會他。
李驚辰面色一沉,看著常勇,又重複了一遍,“讓你添水聽到了沒有!”
“沒開水了,荼葉也用完了。”
常盈淡淡說道。
李驚辰面色鐵青,常盈乃是練氣十三層的修為,煮開水對她來說,不過是頃刻之間的事情。
說沒有開水,還說沒有茶葉,分明是故意敷衍。
不過,正當李驚辰準備發作之時,許豐年和喬長涯便是走了出來。
看到李驚辰臉色不對,喬長涯連忙問道:“李道友怎麼了?”
“喬閣主,我聽說顧丹師的這名侍女,是乘風閣的人吧?”
李驚辰面色陰沉的說道:“此女我要了,把她送到我的洞府來。”
“這是顧丹師的侍女,恐怕不方便。而且此女的姿色也是一般,這樣吧,本閣主另外挑選兩名姿容出眾的,送到李道友洞府如何?”
喬長涯面色微變,連忙說道。
“本公子不要其它人,這個小賤人得罪我了,我就要她!”
李驚辰冷笑說道。
對於許豐年,他尚且不放在眼中,更不要說一名侍女了。
“常香,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豐年皺起眉頭,走到常盈身旁,輕聲問道。
“顧丹師,此人方才在你們走後,嘲諷你……”
常盈把事情說了一遍。
李驚辰在一旁聽著,也沒有反駁的意思,大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意思。
“常香是我的人,喬閣主早就把她送給我了。”
許豐年聽完也是面色一沉,看向李驚辰,說道:“顧某不歡迎你,立即離開我的洞府!”
對於李驚辰的幾句嘲諷,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但李驚辰因為常盈不敢服侍她,要將她帶走,許豐年肯定不會同意。
不要說常盈沒有做什麼,就算當面辱罵了李驚辰,許豐年也不會讓她受委屈。
因為常盈是為了許豐年,才這麼做的。
“是啊李道友,這名侍女我早就送出去了,她已經不是乘風閣的人了。”
喬長涯聽到常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