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弟子中,有兩人曾在連雲峰攔過他。
原本小豐年以為自己在坊市中住了十幾天,跟蹤他的小鬍子,應該早就離去了才對。
沒想到這些人根本未曾離開,而是守在了坊市出口。
“這些外門弟子一定是衝著我來的,而且他們在坊市出口守了這麼久,目的絕對不簡單。上次我是趁他們不備,才能脫身,這一次他們肯定是有所準備。”
“就算用風行符,也未必能夠脫身!”
小豐年想到此處,毫不猶豫轉身走入坊市。
“可惡啊,這小子竟然如此警覺!”
見狀,幾名外門弟子面色一變。
他們在坊市內,肯定是不能對許豐年出手了。
且不說掌管坊市的修仙者不會同意,便是襲擊同門的罪名,他們也承擔不起。
“我先跟上去,看看他躲到哪裡,你們在這裡等黃宣師兄。”
一名經驗老到的弟子,立即追向許豐年。
“怎麼回事?”
不過片刻,收到傳訊的黃宣,也是帶著兩名外門弟子趕了過來。
“黃師兄,許豐年發現我們了,而且他只是看了我們一眼便跑進了坊市,多半也是猜到我們會對他不利。”
一名外門弟子說道。
“廢物,不是叫你們小心一點嗎?這都能被他發現!”
黃宣咬牙切齒,怒罵道。
幾人面面相覷,不敢說話,等黃宣發洩完怒火,一名弟子才小心問道:“黃師兄,張宏師兄已經跟上去了,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先看看再說。”
黃宣面色陰沉,取出一塊二階的傳符玉符,聯絡跟上許豐年的張宏。
很快黃宣帶著眾人,再次來到許豐年此前所住的客棧外面。
張宏也早已等在此處。
“黃師兄,那小兔崽子又住進客棧了,如果他不出來,我們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許多時間。”
張宏皺眉說道:“要不然還是算了吧。”
其它外門弟子也是點了點頭。
他們已經在坊市守了十幾天,浪費了許多時間,現在許豐年又進了客棧,還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會出來。
原本他們和許豐年就沒有什麼仇怨,如果不是因為黃宣煽動,他們也不會到坊市來找許豐年的麻煩。
“哼,住進客棧又如何,早晚得出來,而且他清掃傳功堂的雜務,還沒有交差,連續三個月不完成雜務,可是要被逐出山門的。”
黃宣冷笑說道:“而且你們不要忘了,許豐年的風行符是玉符軒的特有的,一張便要三塊靈石,此還有許多的焰光符,一個農戶出身的弟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靈石,可見他一定是得到過什麼奇遇,只要把他捉住,他的機緣便是我們的了!”
“此外,現在如果放過他,萬一他回到外門之後告發我們怎麼辦?”
“現在大家都在一條船上,誰若想回外門,就是背叛!現在還有誰想走嗎?”
黃宣一陣威逼利誘之後,眾人也不敢再說話了。
“張師弟,你把這張紙條交給客棧的夥計,讓他送給許豐年。”
黃宣取出一張紙,在上面寫幾句話,便交給張宏。
“黃師兄好主意!”
在張宏幾人傳閱之後,都是大笑起來。
……
“可惡!真是欺人太甚了!”
客棧房間中,小豐年一拳狠狠的捶在桌面上。
看著桌上的紙張,小豐年的臉上露滿憤怒之色。
在紙上所寫的,正是外門的雜務殿的規矩。
而且,紙張上還寫道,只要小豐年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上交清掃傳功堂的雜務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