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
這時,小小的茅草屋又擠進一人,正是跟年輕道人同乘輕舟而來的另外一人。
這人也是道士打扮,卻是一名十一二歲的少年,相貌清秀,明眸皓齒,著實俊俏。
“快拿一枚檀香丸來。”
年輕道人向小道士伸出手。
“張師兄,你之前還不情願把我帶來,現在知道我的用處了吧?”
小道士得意道。
“好了,快拿來,要是再拖下去,這小傢伙死了,屠師兄就算把傷養好,必定也是心魔難消。”
年輕道人急道。
小道士倒沒真為難他的意思,就在年輕道人說話間,一枚香氣撲鼻的紫色藥丸,已經落到年輕道人手中。
年輕道人撬開許豐的的牙關,把藥丸塞入其口中。
一旁的許大虎不由吞了一下口水,這可是仙人的靈丹。
竟然讓許豐年這個病秧子吃了!
許大虎心中有些來氣,心想等兩位仙人走了,一定要好好教訓許豐年一頓。
“你,滾。”
這時,小道士突然看向許大虎,冷冷說道。
許大虎只覺一股寒氣直竄腦門,差點嚇尿了,連滾帶爬的逃出茅草屋。
喂許豐年服下藥丸,兩名道人也不說話,只靜立等著。
過了片刻,許豐年睜開眼睛,悠悠醒來。
入眼是一高一矮兩名道人,均是神采出眾,身上所穿的道袍和一身打扮,就與那日在澤山坊市鬥法的道人一模一樣。
但看看四周,又分是茅草屋。
許豐年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吃痛的叫了一聲,“不是夢啊!”
小道士見狀,不由掩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是許良的後人?”
年輕道人卻是沒笑,嚴肅的看著許豐年問道。
許豐年只覺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傳來,不由自主的答道:“回仙人,許良是我爹,我叫許豐年。”
“既然你是許良的兒子,那我便直言了。那日你父在澤山坊市被鬥法波及身死,動用火蛇符的人,正是我師兄李倉。李倉師兄被仇家追殺,兩天前才逃回到門中,他雖然身受重傷,但一回到門中便請師父尋你,想對波及你父親之事做出一些補償。”
年輕道士說道:“你可有什麼想要的,儘可以提出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許豐年聽完愣了愣,搖頭說道。
他最想要的,自然是成為修仙者,但他也知道,修仙門派非有靈根者不收。
且即便收弟子,也不會收只有普通靈根的弟子。
所以他沒說,因為說了也沒有用。
何況,他的木葫蘆裡面,還有一位能助他修仙的白衣少女。
“現在想不明白也沒有關係,你跟我們回山以後,再慢慢想好了。”
年輕道人說道。
“回山?”
許豐年不明所以。
“李倉師兄說因為害死了你父親之事,他心中愧疚良多,日後恐成修仙路上的心魔,便幫你向師父求了一個弟子的名額,等你隨我們上山拜了祖師,便是太玄門弟子,我們的師弟。”
年輕道人說道:“至於其它的,你現在無需多問,以後自然會知道。”
一時間,許豐年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這天降的大餡餅,幾乎把他砸暈了。
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
雖然父親是因那李倉與仇家鬥法而死,便修仙者視凡人如草芥,怎麼可能因為波及一個凡人,便將其子嗣收入門派。
“可是,我聽說,修煉要有靈根……萬一我沒有靈根怎麼辦?”
但是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