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乃是一名灰衣老者,和一名身著黃袍的青臉年輕人,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竟然都是金丹期的氣息。
灰衣老者正是剎血樓的長老。
而青臉年輕人,則是虎踞閣的閣主。
此時,兩人都是面色鐵青。
剎血樓長老原本以為一名築基中期的修士,根本不需要他出手,結果卻是沒想到,十幾名剎血樓的修士,竟然無法攔住許豐年一個人。
而虎踞閣主,看到自己坊市的陣法被人所破,自然也是怒火中燒。
剎血樓長老和虎踞閣主轉眼間便是衝出坊市,向許豐年狂追而去。
但追了一陣,兩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他們發現和許豐年的距離,正在越來越遠。
“此子的法器,好快的遁速,我們恐怕很難追上去。”
虎踞閣主說道。
“哼,一個築基期而已,想要逃出本長老的手掌心?”
剎血樓長老冷笑,凝聚一道神識,便是向著前方的金雀烏梭打去。
但當他這道神識打過去後,卻是隻見到金雀烏梭晃動了一下,然後便繼續向前飛遁而去,根本不受影響。
“這個老頭到底是什麼來歷,身上竟然有這麼多厲害法器?還有能抵擋神識攻擊的寶物!”
見到神識攻擊沒有效果,剎血樓長老又驚又怒。
神識攻擊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結果他這一次攻擊,沒能產生預期的效果,損失卻是不小。
“道友不必著急,我看此人連續催動幾件威力巨大的法器,法力消耗巨大,肯定支撐不了多久,早晚有真氣耗盡的時候。”
虎踞閣主微笑說道。
“道友說得不錯。”
剎血樓長老點了點頭,咬著牙繼續追趕。
而在此時,烏梭上的許豐年,面色也是十分難看,方才那一道神識攻擊,已經讓他身上的那塊六神玉符,出現了一條微小的裂縫。
還好後面的兩名金丹修士,在動用一次神識攻擊沒有效果之後,便沒有再出手,否則的話,他也無法確定這塊玉符能抵擋幾次。
而且現在更為麻煩的是,在連續催動情慾螺,八鬼圖和金雀烏梭之後,他的真氣已經消耗了一半。
如果不能在真氣耗盡之前,將兩名金丹修士完全甩掉,那就真的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