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陣法,不用管其它事情。總之你們只要按我的調遣行事就可以了,即便做錯了,也追究不到你們的頭上。”
許豐年盯著籠罩城池的黃色光幕,面色凝重。
雖然不知駱通金為何突然啟動雨隴城的防禦法陣,但他知道,這其中必然有不對之處。
只是許豐年想不通,駱通金為何要如此而已。
許豐年心中清楚,駱通金將東嶽城受邪異侵襲的訊息告訴他,定然是為了讓他不得不離開雨隴城。
而駱通金讓他離開雨隴城,必然也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
所以許豐年便順水推舟,假裝離開,然後又殺了一個回馬槍,躲在城外檢視。
許豐年可以肯定,在這一段時間內,並沒有任何邪異潛入雨隴城。
所以,在雨隴城中只有駱通金一名邪異的情況下,他實在想不通駱通金為何要啟動防禦陣法。
總不能是駱通金想要以一人之力,屠殺城中的十萬修士吧?
即便城中只有十餘名金丹,上千築基,駱通金也不可能做到。
既然想不通原因,許豐年便只能攻打雨隴城,逼城中修士現身。
然而攻打了一會,城中都是沒有任何反應,許豐年便更是確定城中必有大變。
“如果城中再無反應,就只能用金靈劍雨陣破陣!”
到了此時,許豐年已知雨隴城中必有事情發生,只是實在無想不通城中發生了什麼而已。
因為他在城中幾日,也並沒有閒著,一直在暗中檢視,各處是否布有陰邪殺戮的陣法,但一直都是沒有發現。
“何方邪修,為何攻打我雨隴城?”
突然間,雨隴城內傳出一道聲音。
“我等並非邪修,我是玄冰洞天入室弟子,你是何人?讓駱城主出現說話?”
許豐年眸光一閃,說道。
“城主大人有要事處置,你們且在城外等候,不得在攻打我城護城陣法,否則格殺勿論!”
城中之人再度說道。
“讓我們等也可以,只是城中金丹我皆見過,但對道友,卻沒有半點印象,不知道友如何稱呼,是哪家修士?”
許豐年面色如常的問道。
“我乃李家李維,昨日方才返回雨隴城,所以未曾見過道友。”
城中修士說道。
“哼哼,李維?好了一個邪道!”
許豐年冷笑起來,手中一道陣符打出。
轟轟轟!
頓時之間,璀璨的金光拔地而起,金氣蔓延化成一片金色雲霧,一下將雨隴城籠罩其中。
而在金雲中,金色的光芒凝聚,演化出一道道巨大的金色劍芒。
“這是什麼!”
玄冰洞天的弟子都是大驚失色,還以為是城中敵人早就佈下的陣法。
“諸位師弟不用擔心,此陣乃我所布!”
許豐年眸光冷然,一道道陣訣連珠打出。
金雲之上,有劍芒如同金色閃電一般斬下,開天裂地。
轟!
轟!
轟!
每一道斬下的金色劍芒,都有百丈長,將黃色光幕斬開一道道口子。
雖然雨隴城的防禦陣法也是四階,但四階陣法的威能也有高低之分。
許豐年這的一座金靈劍雨陣,可是花了大本錢,就連鎮壓陣眼,用的都是一塊金屬性的法寶級寶物,用來煉製上品法寶,都不成問題。
“這名玄冰洞天的入室弟子,竟然佈下了一座陣法,以陣破陣!”
“這座陣法威能極為恐怖,雨隴城的護城陣法恐怕支撐不了多久!”
城內十名陰血門金丹面色鐵青,他們沒想到許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