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沒有了合作的必要,自然不願再虛與委蛇。
許豐年面色陰冷,收回陣盤和陣符,便是主動出擊,尋機最後一搏的機會。
然而,在許豐年和諸金朋分開不久,擂臺空間便又響起了有人被淘汰的聲音。
許豐年檢視了一下紫金玄冰令,他的排位上升到了第十二位。
此時,某個擂臺空間之內,六名準弟子聚集在一起,臉上都是露出得意之色。
這六人乃是五男一女,面貌都是極為年輕,不論妖族還是人族,都是長得丰神如玉,俊朗異常。
唯一的女修,更是絕美無比,身著一襲紫色蓮花羅裙,將肌膚映襯的比雪還白,比玉還潤,如同是寶玉雕刻出來的花仙子一般。
其中一名身著金色法甲的高大青年,正抓著一隻儲物寶囊檢視著。
剛剛被淘汰的準弟子,便是被他們六人聯手擊殺。
“這裡面沒有什麼太高價值的寶物,我就不要了,你們拿去分了吧。”
金甲青年將寶囊交給其它人,淡淡說道。
“諸位,現在只剩下最後兩人,是否要一鼓作氣把他們都殺死?”
一名身著千山法袍的少年,看向周圍的人問道。
“這兩人不是佈下了陣法嗎?何必去冒險,再等三天,時間一到,他們自然就會被淘汰了。”
一名高瘦年輕人冷笑道。
“那許豐年和諸金朋已經有所察覺,知道沒有人會上當,現在已經反目分道揚鑣了。”
這時紫裙女修說道。
“哼哼,諸金朋也是一個人物,竟然和廣泓域的廢物合作,簡直是愚蠢至極。”
千山法袍少年譏笑道。
“羅山不得胡說,趙道友還在這裡呢,你這麼說,豈不是連趙道友也罵了。”
高瘦年輕人制止說道,然後又看向身旁一名黃袍年輕人道:“趙道友不要在意,羅山只是一時失言,絕非故意針對你。”
“洪道友言重了,小事而已,我趙炎京又豈會放在心上。”
黃袍年輕人不以為意的說道。
那羅山聞言,什麼也沒說,臉上更無半點歉意,反而是把頭扭向別處。
原來,黃袍年輕人正是封天宗的弟子趙炎京。
第二次籌碼結算之後,趙炎京的籌碼總數排在第九位,而名叫羅山的少年則排在第十位。
因此羅山將此事視為奇恥大辱,即便眾人聯手,羅山也處處針對趙炎京。
不過,羅山與那高瘦年輕人洪龍交好,而洪龍實力強橫,籌碼數量也是排在第四位,所以趙炎京即便處處被針對,也一直裝作若無其事,根本不敢與羅山起衝突。
“趙道友,你是廣泓域的修士,許豐年此人不但戰力非凡,擊敗數名實力不弱的高手,更是極為出色的陣法師,想必你對於這許豐年有所瞭解,就由你來說說此人的情況。”
突然,金甲青年頗有興致的看向趙炎京說道。
“這個許豐年乃是我們廣泓域南晉出身的散修,這南晉已有萬年未曾有人獲得紫金玄冰令了,而且南晉沒落多年,如今修為最強的修士,也不過是元嬰而已。這許豐年的出現,也實屬意外,甚至在此次考核開始之前,趙某都從來未曾聽過許豐年的名字,實在有些不知從何說起。”
趙炎京對於金甲青年似乎極為忌憚,說道:“依我看,此人除了在陣道上確實有些造詣之外,本身戰力也沒有多強,此次一千三百多名準弟子,他多半連前一百名也排不進來。畢竟他之前擊敗的沙開嶽,吳劍等人,實力也並非很強。”
“一個最強只有元嬰的地方?”
“真是可笑,這種地方能培養出什麼強者?此人竟然也能獲得紫金玄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