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崇景下臺入席,時林把話筒交給老闆:「凌宗師有什麼話想對今天到場的賓客們說的嗎?」
「有。」
凌靖軒:「大家都別一直盯著我家玉璽看,他已經在暴躁的邊緣了。」
「哈哈哈……」
就是心情不佳的百里元坤都笑了。
凌靖軒:「臺下誰有墨鏡?借我一下。」
郗龍以最快的速度跳上臺,把墨鏡交給了凌靖軒,其他沒趕得及的人莫不扼腕。凌靖軒親自給祁玉璽戴上墨鏡,並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場下瞬間沸騰瘋狂了,年輕人「嗷嗷嗷」的叫,叫得最大聲的就是凌君凡。
親了口祁玉璽,凌靖軒輕輕推了他一下,祁玉璽毫不猶豫地下臺,走到凌君凡旁邊為他留出的空位坐下。主桌的正桌是百里元坤、嶽崇景、祁四爺爺、祁路根、西斯特、史密斯、郗琰鈺、凌百暉、凌百翔、鄔棲山、滕蒼、凌靖宇、凌靖文和凌靖磊。祁橘紅、葉鳳、楚妍等人在另一桌,和祁秀紅、張芬、凌家女眷、葉家女眷一桌。祁路坎、萬福林和陳清陽也在另一桌作陪。
看著祁玉璽入席,凌靖軒這才接著說:「如果今天不是我人生中的大日子,我絕對捨不得讓我家玉璽露臉,我很吃虧。」
「哈哈哈哈……」
「我可以說三生有幸,能讓玉璽看上我。我不想發誓這輩子對他好,只愛他一人什麼的。說得再多都比不上實際的行動。所以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我們婚姻的監督者,監督我對我婚姻的忠誠,因為我知道,玉璽選中了我,就是這輩子認定了我。每次一想到這裡,我就想用力抱住他,對他說一聲『謝謝』。」
凌君凡搓胳膊:「好肉麻啊……」
祁玉璽埋頭吃菜。凌君凡見狀碰了碰他:「玉璽,你就不覺得肉麻?」
祁玉璽:「床都上過了說肉麻,矯情。」
「咳咳咳——!!」
凌君凡不是唯一一個覺得肉麻的。而凌靖軒的發言裡裡外外都透著一股的肉麻勁兒,裡裡外外都是對祁玉璽的表忠心,對祁玉璽的愛。好在凌靖軒只發言了5分鐘,不然全場會有很多人接下來吃不下飯了。私下裡,凌靖軒對祁玉璽說過的愛語比這肉麻多了,祁玉璽並不覺得有什麼。就如他說的,床都上過無數次了,在床上他們兩個人經常要多淫蕩有多淫蕩,不過是幾句肉麻話,根本算不得什麼。只要不讓他像傻子一樣站在臺上,不讓他像猴子一樣被人圍觀,隨便凌靖軒說什麼。
兩人的這場婚禮沒有交換戒指、切蛋糕的環節。凌靖軒說完話就下臺了,不過他不是跟祁玉璽一樣入席吃飯,而是要開始敬酒了。安排好的各類表演開始登臺,操辦這場婚禮的負責人請了很多的明星大腕助陣,比某些晚會的陣容還要龐大,絕對讓賓客們吃得好喝得好看得好。
凌君凡和寧旭抓緊時間往嘴裡塞東西,祁玉璽不去敬酒,兩人要代表祁玉璽去。在凌靖軒那邊倒好酒後,兩人很不厚道地抓起陳鷹和江未佐,陪他們一起去赴死。郗琰鈺起身走到兒子這邊,彎下腰說:「安安,去爸爸那桌兒,你只管吃,一會兒有人來敬你酒爸爸替你喝。」
祁玉璽抬眼,正桌果然擺上了一個空椅子,他起身,表示無所謂。郗琰鈺帶著祁玉璽到了正桌那邊,史密斯很高興,拿起酒杯:「安安,恭喜恭喜啊。」
郗琰鈺拿起自己的酒杯:「我兒子不會喝酒,我替他喝。」
史密斯:「看不出郗家主這麼寵兒子,郗家主現在是有子萬事足啊!」
「我的獨子,我不寵他寵誰。」
祁玉璽坐下,右手邊正好是師父,絲毫不在乎他親爹為他擋了一大杯的白酒。百里元坤把一條雞腿夾到徒弟的碗裡,嘆了口氣:「你這一結婚,雖然以後還是住在家裡,師父這心裡就是不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