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祁玉璽他爸嗎?之前天天開著一輛跑車來學校接他的!
——那是祁玉璽他媽?好年輕?!
——我有看到過他媽媽每天中午來學校給他送飯的!
——我說祁玉璽怎麼那麼牛逼!他師父和師伯都是氣境高手啊!主持人剛才說了,全球氣境高手只有五個人!
——樓上的,祁玉璽有多牛逼?你知道另外三個人是誰嗎?
「路坎,白叔和嶽叔他們這麼厲害呢?!」電視機前,張芬直接傻了。
祁路坎與有榮焉地說:「你以為。爹說安安比白叔和嶽叔還厲害。你上回去上京也見著了。那些大人物對安安多尊敬。你以前還跟我鬧。」
張芬趕忙討擾:「我笨我傻我眼皮子淺,你別跟我計較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田家,一片靜默,靜默中透著某種蒼涼。田柳雙眼通紅地盯著電視螢幕,眼淚不停地掉。她現在是真的後悔了,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她已經回不去了。田家人也不敢攛掇田柳回去找祁路根復婚了,他們是真的怕了。怪不得祁家人的背景那麼硬,人家是真的有大靠山!他們現在算是知道什麼是古武者了。
百里家人不參加比賽,不過百里元坤和嶽崇景都樂於來捧捧場。開幕式最後,嶽思元和嶽翰上臺,為所有人貢獻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比武。兩人都是骨境後期的古武者,在無數的攝像機前,兩人為世展現了百里家「空門拳法」的精妙。儘管,空門拳法不過是一套黃級的功法,但在許多人的眼裡,已經是一部高深的武學功法。
普通的民眾們也是第一次見識到,他們所認為的古武和武俠電影、電視劇上的所謂功夫是完全不同的。真正的古武,不需要道具和威亞,就能做到飛簷走壁,拳音如鼓。古武者在世人的面前揭開了他們神秘的面紗,從此,全球的古武踏上了一條嶄新之路。
藥房內,祁玉璽裝好一瓶丹藥,略顯不滿地看了眼已然報廢的煉丹爐。把丹藥收好,祁玉璽翻出關機的手機,開機。
在比賽會場的凌靖軒手裡振動。他掏出手機一看,很意外竟然是小愛人。他對身邊的師兄說了一句,起身離開。走到會場後方,他接聽對方又一次打來的電話。
「安安,我剛才在主席臺那邊,不好接電話。」
「主席臺?」
「今天是比賽開幕的日子,我和師父、師叔還有師兄師姐們都來了。你結束了?」
「煉丹爐能用的都壞了,不能用的你找人拿走吧,只能當古董。」
凌靖軒蹙眉:「我現在回去。」
不管比賽了,凌靖軒給大師兄霍連元發了條簡訊,匆匆離開了會場。
開車回到祖宅,凌靖軒直奔祁東園。回到房間,已經洗完澡的祁玉璽正在看電視,看的是古武比賽的節目。開幕式結束後,比賽就正式開始了。凌靖軒在祁玉璽身邊坐下,直接說:「師兄這邊也有訊息了,不出意外,下個月應該就能送過來。」
祁玉璽:「送過來恐怕也用不了,就算能用,也用不了幾次。鄔棲山他們送來的煉丹爐,有的只能當古董。有兩個應該是以前的古武者留下的,但年代太久遠了,經受不住靈氣的衝擊。最好的煉丹爐那些古武者也不可能留下來。」
凌靖軒:「那,我們找人做一個?」
祁玉璽起身進了臥室,不一會兒,他出來了,手裡是一本破舊的古書。他放在茶几上,說:「這是一本煉器的書,算是比較基礎的煉器法,但對於我們這裡所擁有的材料來說正好合適。我對煉器毫無涉獵。」
凌靖軒馬上心有靈犀地問:「安安是想找英圖老先生?」
祁玉璽:「他給我做的劍還可以。我把這本書翻譯出來給他,他無償提供我煉丹爐和凌家日後所需的劍,材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