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絲,吃飯的時候三個人都挾著吃。剩下的雞肉和兔肉她拿進屋掛著,天亮了又拿出來掛院子裡曬。
“發一盆面,今天你自己烙餅,我去找臘梅嫂子,讓她騰一天出來幫我縫皮褂。”隋玉擔心一天忙不完。
考慮到騎馬射箭對手的靈活性要求高,隋玉先做指套,手背用兔毛,掌心用鼠皮,都是毛朝內,皮朝外。昨晚她已經比對著男人的手掌大小做好了標記,今天只用裁剪再縫一起。
臘梅嫂子看過來一眼,說:“這個好,指頭是分開的,等天冷了我也做一個,做針線活方便。”
“嗯,到時候我也做一個,免得今年手上又生凍瘡。”隋玉隨口應和,眼睛盯著手上的針線,頭都不抬一下。
耗費半個時辰,兩隻浮腫的指套成形,隋玉套上試試,雖然樣子醜,但保暖效果不錯。她放下指套,又去縫鼠皮,鼠皮小,若是裁剪,能用的地方恐怕還不足巴掌大。隋玉索性放棄裁剪,多一點少一點無所謂,先縫在一起,多出的鼠腿皮垂拉著穿在外褂裡面也不影響什麼。
八張鼠皮拼接成一個無袖的坎肩,隋玉扒拉了下剩下的鼠皮,決定不做袖子了,剩下的六張鼠皮勉強能做兩個護膝。至於剩下的兔皮,她給縫在坎肩外面,在護著心肺的部位,她又往夾層裡塞兩塊兒木板。
兩個人緊鑼密鼓忙了大半天,半下午的時候,一件坎肩,兩隻指套和兩個護膝完工了。
“臘梅嫂子,今天麻煩你了,明天我去地裡幫你家幹活。”隋玉不知道該怎麼謝,耽誤了人家地裡的活兒,她琢磨著幫忙補回來。
“等地裡的活兒忙完了,你教我射箭,我也去地裡逮地耗子,剝皮吃肉,冬天了給自己添件暖和的坎肩。”臘梅嫂子拿掃帚掃地上的線頭和毛渣,說:“你回去忙吧,地裡的活兒用不著你,你家地裡的活兒還沒忙完吧?”
“還剩高粱和黃豆,只要不變天,我跟良哥兒能在半個月內忙利索。”隋玉提起籃子往外走,說:“嫂子,我回了,改日再來找你閒聊。”
“行。”
隋玉回去,正好趕上趙西平在烙餅,她餓了,洗洗手拿一個吃,說:“我來烙,你去試試坎肩合不合適,不合適了我再改。”
趙西平去關大門,大
門關上(),他直接站院子裡脫去衣裳套上毛坎肩(),鼠皮貼肉,兔毛朝外,愈發顯得人壯,胸口塞了木片的地方鼓起個大包,很是顯眼。
隋玉看一眼就笑了,真醜。
趙西平後悔沒進屋試,他脫下毛坎肩,故作無事地說:“大小合適,不用再改了。”
“那你收起來,指套和護膝也收好,天一冷你就套上。”隋玉交代。
一盆面烙完,天也黑了,隋玉洗三十個醃的鹹雞蛋,都放鍋裡煮熟,明早男人出門的時候直接拎走。
“醃的時間還短,不怎麼鹹,估計壞的也快,你帶上路了先吃雞蛋。”隋玉說。
“曉得,走,進屋睡覺。”趙西平迫不及待了,他一把扛起隋玉,拿起油盞大步離開灶房。
氣氛潮熱時,他蠢蠢欲動道:“先給我嚐點甜頭。”
隋玉趴他肩上,手探了下去。
她的手指也糙,日日練箭,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上帶有一層薄繭,繭下的肉卻是軟的,跟男人指節粗大的粗手是兩個感覺。
指腹輕輕一刮,男人窄瘦的腰身驟然後縮,呼吸也跟著一窒,隋玉感覺到枕在臉下的肩膀在顫抖。
她追了上去,剛碰上,趙西平就受不了了,他仰頭深喘一口,推開身側的人,他一言不發又逃下床,大步走到水缸邊,舀水往身上潑。
隋玉跟出來洗手,她剛跨出門,男人像受驚的兔子一樣拔腿就躲。
隋玉也有點害羞,她沉默著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