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開門的甘大說:“你倆去鋪子幫忙。”
顧千戶聞聲走出來,說:“你一天天還挺忙的,鋪子裡的生意不錯?”
趙西平點頭,說:“等俸祿發下來了,我請你們去鋪子裡吃飯。”
“自家鋪子還給飯錢?”顧千戶覺得好笑。
趙西平撓了下鼻尖,說:“左手倒右手罷了,哄人開心。”
顧千戶牙酸,到底是年輕夫妻,夠黏糊的。
兩人一同去,又一同回,趙西平到家的時候隋玉還沒回來,家裡也沒人,他轉一圈,水缸是滿的,駱駝圈和羊圈裡有豆杆,豬趴在草窩裡睡覺,一看就是還不餓。突然沒事可做,他還有些不習慣,從雞籠裡撿走雞蛋,趙西平去灶房燒洗澡水。
水剛燒開,牆外響起說話聲,是隋玉她們回來了,趙西平去開門。
“我以為你還沒回來呢。”隋玉進屋,她捶著肩膀,嘀咕說:“這一天天忙的,天不亮出門,天黑透才回來,家成了個過夜的地方了。”
“等不開鋪子了,你跟我出去打獵去。”趙西平說。
“不開鋪子了?”趙小米頓住腳,她著急地問:“這麼賺錢的生意,為什麼不做了?”
“別聽你三哥胡說八道,他說的話不算數。”隋玉走到簷下,像個女霸王一樣摟著男人的肩,說:“他做不了我們的主,你倆趕緊打水洗洗,各回各屋睡覺去。”
買地蓋房做客棧生意,這事只有隋玉跟趙西平兩人心裡有數,就連隋良都不知道。
趙小米和隋良各拿各的木盆去舀熱水,趙西平拎著大水盆去浴房,隋玉跟進去,問:“你洗澡?”
“你不洗?”
她這下明白了,昨晚累了他沒要,今天歇過勁又想了。
趙西平去打熱水過來,熱氣瀰漫,空氣變得潮熱。他先脫下衣裳快速擦洗乾淨,見隋玉還在慢吞吞地脫足襪,他一個大步過去,直接將人摟懷裡。
“八畝地已經定下來了,明天我去交錢登記。”
這時候是說正事的時機?隋玉踩著他的腳,小聲說:“回屋吧,這裡冷。”
“一會兒就不冷了。”男人親了親她的嘴角,又一路向下。今天她穿的肚兜是流放的
時候身上穿的那個,綢布的料子,這四年洗了又洗,薄的不能再薄,嫣紅色的料子褪色,只剩淡淡一層粉,沾水變色,粉色加深,有兩處更是透露出殷紅色。
隋玉垂眼,在黑暗中瞄到舔舐的舌尖,她臉頰爆紅,身上極速躥溫,這下是真感受不到冷了。
椅子的拖拉聲響起,男人抱著女人坐了上去,兩人面對面,他握住滾燙的指尖親了親,說:“喊我。”
喊什麼?
“趙西平?”
他握著她的指尖探進去,隋玉咬唇,她掙扎著要走,但男人哪能遂她的意,他湊近嘀咕兩聲,問她什麼感覺。
隋玉罵他無恥,她俯身過去咬他一口,咬牙切齒道:“臭王八蛋。”
“不對。”趙西平仍然不放開她的手指。
“西平?夫君……不行不行!”隋玉仰倒,驟然倒下,她嚇得急忙以手撐地,感受到柔軟的舌尖一掃而過,她哆嗦著罵:“你變態啊!快拉我坐起來。”
趙西平不聽,隋玉又累又那啥,到了後來她輕聲啜泣,眼淚劃過上眼皮流進發根裡。
終於坐了起來,隋玉恨得一手掐住他,手上的灰抹他一脖子。
“再喊一聲。”他哄她開口。
隋玉會喊就怪了,然而到了最後,還是如了這狗男人的意,“夫君”、“趙千戶”、“千戶大人”,這男人聽了個爽。
盆裡的水涼透了,趙西平裹著單衣去灶房,發現陶釜裡還有滿滿一釜的熱水,他都給舀了過去,兩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