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
“不,我爹不是貪官,有罪的是我大伯,我們兩家來往甚少,我爹只是個丞役。”隋玉連忙解釋,她不敢往後看,繼續說:“我爹只是個不受重視的庶子,他不知道貪汙的事,我們一家是受我大伯的連累。”
“哈哈哈哈——”佟花兒譏諷地大笑。
“給你臉了,由不得你挑挑揀揀。”李百戶推了隋玉一把,說:“我做主了,你就是他媳婦。”
事情一解決,李都尉的手下立馬邁步離開,緊接著,胡大人也帶隋慧走了。
隋文安見隋良要走,他拉住人,說:“你跟著我。”
隋良不肯,他還記得他爹的話。
隋玉聽到動靜,她跑過去拉走拖油瓶,從頭到尾沒敢看隋文安。
跑到趙西平面前,她賴著臉說:“這是我兄弟,他是個傻子,爹死了都不知道喊,你給他一口粥吊著命就行,他會幹活。”
隋良眼巴巴看著面前的男人。
趙西平陰著臉瞪隋玉,糊弄他是傻子?這孩子像是個傻的?
隋玉衝他討好地笑,見他甩手就走,她趕忙拉上隋良跟過去。
李百戶見趙西平臭著臉如吞了狗屎,他心裡暢快極了,揹著手也跟著走了。
離開妓營,走進祥和熱鬧的城內,隋玉暗暗記路,每一步都走得認真。她心想絕望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往後的日子再難,她也要活下去。
“哎!孫兄弟,從哪兒回來?”李百戶喊住街上跑馬的人,“這是你春天套回來的那匹野馬?馴服了?”
“哈哈,馴服了。”
野馬掛了鞍,身上佈滿新舊不一的鞭痕,韁繩一勒,它順從地低下頭,卻在李百戶走近時,下意識抬蹄去踢。
“呦,野性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