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飯菜撤下去,又上了茶,姜父就和幾個兄弟聊天。
幾人現在境況都不是很好,雖然都在努力做事,但還是有很多的不順心。
柳巖松就說,“讀書的時候,夫子們教我們學問,讓我們做正直的人,就是沒有教我們如何阿諛奉承。”
王遠之也嘆氣,“為官之道是左右逢源,我是真做不到。”
魏明則仰天長嘆,“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姜父默默的坐著聽著幾人說話,柳巖松就問姜父,有何想法?
姜父雖然讀了幾年書,但骨子裡的農人思想卻沒有改變。見幾人都望向他,姜父就說,“皇上就是一家之主,咱們都是長工,那自然是主子說什麼,咱們做什麼。至於其他人,也是吃主子的飯,拿主子的錢。沒道理,咱們吃著主子的飯,拿著主子的錢去討好其他管事長工。至於關係嘛,管事的讓做啥,就做,畢竟人家做的是管事的事。”
姜父說的很直白,其他三人都愣住了,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個理。他們再怎樣,也是皇上的長工,既然只是長工,幹活就是了,說到底,是他們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想通的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就紛紛告辭了!
姜歌在後院和大黑玩耍,裴玉庭走了過來,恭敬地行禮,“見過玲瓏公主!”
姜歌看著裴玉庭說,“怎麼不學了?”
“得知小姐被封公主,特來祝賀!”裴玉庭說。
姜歌朝著裴玉庭伸手,“既然是來祝賀,賀禮呢?”
裴玉庭窘迫不已,紅著臉低下了頭。
姜歌見狀,就說,“既然來祝賀,必然要送禮,這樣,你要是明年考上童生,就是小禮,如果考上秀才,就是大禮,你覺得如何?”
裴玉庭抬起頭,堅定的說,“我明年一定考上秀才,送公主一份大禮!”說完對姜歌深施一禮,就回自己的房間學習去了。
姜歌看著裴玉庭離去,也在想有什麼事她可以做。
姜父覺得姜歌剛被封公主,最近不宜出門,讓薑母盯著,不讓姜歌外出。
鄭婆子建議,給姜歌配個丫鬟,都已經是公主了,沒個人伺候,不合適。
姜歌聽了堅決反對,她才不要什麼丫鬟,忒麻煩。
薑母無法,讓姜歌自己看著辦!
姜歌想出門,薑母不讓,說,“你父親讓我盯著你,讓你哪也不許去!”
姜歌看著母親說,“那我去哪你跟著不就行了,這樣你就可以隨時隨地的盯著我,我做了什麼你都知道啦!這樣好像不違背父親的意思吧!”
薑母說,“你父親讓你哪也不許去。”
“我也不是去哪兒啊,我就是想去牙行看看,咱家只出不進,又都不是做生意的料,我就想去牙行看看有沒有大片的土地賣,咱們買下來也算有個產業。”
薑母一聽這的確是個正事兒,就說,“那我陪你一起去。”
姜梓豪聽說母親和姐姐要出門,也哭鬧的要一起去,薑母沒辦法,就讓鄭婆子跟著抱著姜梓豪,跟著姜歌一塊出門了。
薑母在鄉下幹活慣了,來到了京城又很少出門,更沒有出門就坐轎子和馬車的習慣,所以一行人步行上街覺得再正常不過。
走了沒多遠就到了大街上,看著街道兩旁琳琅滿目的鋪子,姜歌和薑母就邊走邊看,鄭婆子抱著姜梓豪也跟著看,薑母不時的會給姜梓豪買些姜梓豪喜歡小玩具。
姜歌買了一串糖葫蘆,摘下一顆給了姜梓豪,一邊吃一邊對著薑母說,“這京城的物價是真高,一套衣服要三百兩,母親要不要買一套?”
“還是算了吧!那三百兩要是在鄉下都夠一家人吃十幾年的,現在就只能買一套衣服,照著這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