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下,順著女兒的話點了點頭,跟隨身體的想法。
“哼嗯媽媽!”
“唔嗯!唔唔唔嗯——”
龜  頭頂開宮口,滾熱的精  液噴射將宮內填滿,溫茜身子一顫捂著嘴突破了臨界點。
巨大久違的愉悅感包圍著她,她身子如飄浮在雲端,讓她忍不住享受在其中。
“媽媽,不要再躲著我了,沒有媽媽我會很寂寞的。”
女兒從身後擁著她,聲音中滿滿地依賴將她喚回神智,她低嘆一聲,最終點下了頭,“好。”
不得不承認,她也渴望著女兒的身體,在躲藏期間,每次空虛的自我安慰都是從一開始的想著易傲天,最終卻是變成了易施直到突破頂峰。
在女兒找到真正愛的人,與能夠接納她的人之前,她們便互相慰藉吧,她早已埋植做了生殖隔離。
不怕在這段寂寞相擁的病態關係中留下什麼不好的後果。
與溫茜溫存了一會兒,易施便離開了主臥室。
易傲天每晚都有小酌一杯的愛好,她便在酒中下了迷  藥,別說啪啪這種小聲音,哪怕是地動山搖,山呼海嘯,對方也不可能被吵醒。
這麼做不僅可以達到二次啪啪溫茜的目的,還可以一舉攻破對方的心理防線。
都在最介意的人身邊背德到高  潮了,那麼還有什麼好介懷的?就這樣沉淪下去吧。
那個睡著的人永遠不會察覺,空虛也會得到解放。
這種心態與那些出軌男女的心態實則是大同小異的,一旦邁出那一步,接下來只是很多步與一萬步的區別。
懸崖勒馬?哪怕東窗事發都不一定會做到。
回房重新衝了個澡,易施將自己摔躺在床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所謂的觀察任務什麼時候能結束?她有些累了,如此高頻率很多物件的啪啪啪,還是她第一次經歷。
縱使原身的精力很牛x,可是她心靈上的疲憊是無法休息一晚就能恢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