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凝望她的神色還保持著,剛好正對著她。
對方一定是故意的,為什麼要如此羞辱她?
“你這個惡魔,你會遭報應啊—~”
莎拉羞憤的望向易施,但觸手卻突然雙管齊下進入她的前後門,被貫穿填滿的感覺使得她挺起腰,忍不住放聲淫/叫。
沒給她反應的機會,觸手便開始攪動抽/插起來。
“嗯嗯啊~為什麼哈啊~停下嗯嗯~對不起父親哈啊~好舒服嗯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嗯啊~原諒我父親哈啊~”
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從全身席向她的腦海,莎拉抗拒的搖頭,卻根本無法抵抗一步步拉扯著她沉淪其中。
“呵呵,原來被你父親看著莎拉更有感覺嗎?”易施感受著其溪谷與後門的張合蠕動,語氣玩味又惡劣。
“不是的啊哈~好舒服嗯哈~啊~好深被頂到子宮了嗯嗯~停下哈啊~要到了嗯啊~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啊啊~啊啊啊——”
沒有多久,別樣的刺激感使得莎拉高唱一聲流著淚突破了臨界點。
“嗯…被填滿了……”感受著子宮被注入大量的熱流,莎拉本能的喃喃。
易施吸食了養分後收回觸手任由莎拉摔倒在地,欣賞著對方的絕望與迷亂。
“對不起父親……對不起嗚嗚啊——”
望著腿間被溪谷內流出的白濁侵染的頭顱,莎拉崩潰的抱起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哭了許久,嗓子有些沙啞後才慢慢平息變為抽泣。
“本王在營地等你,你可以選擇逃跑或自殺,不過本王會讓三族所有人的性命為你陪葬。”易施丟下一句話便離開了原地。
遠處廝殺聲已消失,戰鬥應該結束了吧。
本是誘敵深入的分散埋伏左右夾擊的防禦部署,卻因她得知了內幕變成了分散各個擊破。
聯合在一起對上魔族軍都是勝利渺茫,更何況是分散的狀態下了呢,被攻破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父親……”莎拉用手清理掉獸人族長頭顱的白濁,悽然的笑了笑,“對不起,即便泰…魔王做了這麼多,女兒仍舊無法拋棄愛,只剩下恨。”
“我會服從父親的安排用自己換取族人不被奴役,不過不是為了您的遺願和族人安危,我……”
她只是想繼續呆在對方身邊罷了。
恨著也愛著。
這應該便是她愛著仇人的懲罰吧……此後餘生一直活在愛恨交織的情感中,找不到徹底解脫的出口。
呆然的望著易施離開的路不知多久,她放下父親的頭顱,就這樣穿著已無法蔽體的殘破衣服向營地的方向走去。
她可以看出魔王是真的在乎她的,那麼她更應該選擇呆在對方身邊,用尖利的言語惡劣的態度刺痛對方的心。
呵呵,這算不算是為父報仇的另一種方式呢,互相糾纏折磨吧,是她的報應,也是她的報復。
走在回軍營的路上,一路上滿是血腥味,當踏入軍營時,裡面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大多士兵死在了外面,近萬三族聯合軍,只有幾千人活著被俘虜,易施掃視了一圈,好幾個她有印象計程車兵沒有出現在其中。
而被俘虜的也有許多她眼熟的面孔。
她很懷疑自己時不時被一次次喪天良任務給磨滅了良心,面對如此慘烈的狀況,她心中只有平靜再無其他。
“王上,傳送門已建立,是否將戰俘送回魔都看押?”
主力軍早已分兵三路離開營地,準備一鼓作氣進軍三族的大本營,只剩下幾百名魔族軍看守戰俘。
立刻押送確為最好的選擇,以免頹廢絕望計程車兵們恢復士氣反抗,這幾百魔族士兵勢必會阻擋不住。
“嗯,立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