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子的興奮度達到頂點時,中指的小孔便會長大,激射出可以使內子受孕的白濁。
這硬核絲毫不唯美的設定,讓易施都不知道該如何吐槽是好,曾經扮演過醫生的她,很想探究一下外資身體構造和受孕原理。
可惜不能崩人設的她,還真沒法對外子的屍體進行解剖研究,不是真的有職業病的她,探究之心也沒有那麼濃烈。
聽到易施略帶興奮的話語,易容芷再次閉上了眼,哪怕懷上,她也會想辦法打掉,不可能讓有著殘暴之人的血脈降生。
若不是還有著期盼與念想,她在城破那一刻便會自縊,根本不會活著遭受對方的凌辱。
“唔哼!!!”
溪谷深處被扯開灌滿了灼熱,易容芷痛的臉色蒼白,她雙手幾乎抓破了被褥,睜開眼充滿恨意的瞪著易施,忍住了痛苦。
於她而言,面對身上之人痛叫都是恥辱,在她可以控制的範圍內,不會做出任何妥協。
早晚有一天,她會將所有屈辱加倍奉還!
異姓王說的對,她就是太過仁慈了,在發現了易施的不對勁時,顧念著舊情,以為對方還是那個溫和純良的皇姐,沒有立刻採取行動,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
“哼,不用這麼瞪著我,等容芷懷上了我的血脈,就懂得什麼才是內子的本分了。”抽出手指,望著混合著血絲的白濁留出,易施哼笑著將手指上的汙濁抹在了易容芷的臉上接著道:
“乖乖地留在寢殿安心等待成為我的皇后吧。”
起身穿上盔甲,她說完便離開了寢殿。
攻略任務一完成,二沒有立刻釋出,她自然要去處理之後的事,在登基稱帝前,她還有許多善後的事要做。
充當其衝的便是平息皇宮內的動亂,士兵們該發洩的也發洩過了,該是辦正事的時候了。
“殿下。”關上寢殿的門,臨月已等候在外。
“戰況如何?”
“城門破之後,皇城軍便立刻潰不成軍,降的降,逃的逃已無能再戰之兵。”雙手抱拳,臨月詳細彙報著情況。
“異姓王呢?”易施發現其話語中並沒有連詠的情報。
“她已隨皇城軍主將一同投降,關押至皇宮天牢。”
“投降了?”
易施挑眉一笑,結合之前倔強卻順從易容芷,她覺得此事不簡單吶。
“嗯,讓士兵們開始做正事吧,玩樂不急於一時,看住易容芷,人丟了拿你們的命填。”交代完臨月與門口的親衛後,她獨自向御書房的方向走去。
雲易國皇宮與現實中的漢宮很像,著重雅緻古樸莊重,整體色調偏暗,而不是像清宮那般奢華亮眼為主。
此時皇宮內悽慘哀嚎的‘伴奏’也停下,偌大的皇宮除了沉默做事的厲王軍,淒涼空寂的很。
顯然,易容芷從未做過逃的打算,御書房還保持著平時的樣子,傳國玉璽也如平常般大赤赤的擺放在託桌上。
得玉璽著得天下的說法雖然誇張,但也屬實,只要扳倒了在位的皇帝,有著相應的權勢,再手握玉璽,這雲易國便徹底成為她的了。
哪怕邊關的軍隊趕來,看到手握玉璽的她,也只得從哪來回哪去,若是圍城硬攻那就是謀朝篡位,一旦落敗將是滿門抄斬。
很少回皇城的邊關將軍對或許只在登基大典上見過一次的皇帝,會有多少效忠心呢?又有多少將軍願意為此賭上滿門性命呢?
說到底她們效忠的只是這個國家,任務是守住邊關罷了,只要後方的家人安逸富足,皇椅上坐著的是誰,並沒有多少將士會在乎。
坐在椅子上,易施親手研磨隨後提筆書寫起來,有著原身記憶與行為習慣的她,按照原身的筆鋒與敘事方式洋洋灑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