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關懷擔憂的模樣,讓她心痛的同時,總是抑制不住有絲溫暖,讓她的心又痛又軟乎乎的。
“易施,如非必要你可不可以別碰我,噁心!”糾結之下,她又用起了慣常的招數,激發對方的醜惡,讓她保持本心。
“呵,薄涼,不要以為你不舒服,我就會放過你!”易施冷笑一聲猛然起身離開。
沒一會兒,對方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沒拉簾的隔壁,在鐵櫃裡粗暴的翻找著,然後拿著一個她並不陌生的透明小玻璃瓶回來,裡面裝著紅色的小藥丸。
“噁心嗯?我會讓你求著我碰你。”掰開薄涼的嘴,她將僅剩的三顆全部為其灌了進去。
“卑鄙,除了強迫,你根本不可能得到我!”薄涼冷笑不已,嘲諷的盯著易施。
“嘶拉——”
“那又怎樣!?”易施瘋狂的將薄涼的短袖撕扯開,騎在對方身上,大力的揉搓著其豐滿,“只要我得到你了,這就夠了。”
“嗯哈,呵你真可悲唔……”
三顆一起下肚,見效自然非常快,被揉搓的豐滿向各處神經傳輸著酥麻和快/感,可薄涼嘴上仍舊不認輸。
“說你是我的!”
易施吸吮著薄涼的耳垂,許是因對方的話激出了心底的恐慌,她急切的想要證明什麼。
“嗯唔,我不是哈啊,嗯……”第一次用猛藥,薄涼很快便凌亂的不成樣子。
嘴上譏諷著,身體卻不由自主的緊貼易施,扭動輕蹭。
“呵,我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易施左手向下,扒開其短褲與小內,按揉其溪谷與小核。
“嗯哈,嗯嗯,唔~”
溪谷空虛的來回張合,薄涼本能的腰起腰迎合易施的手,滿滿的邀請之意。
“哈,阿涼的身體總是這麼誠實,已經迫不及待的被嘴上噁心的人×了。”易施得意一笑,中指順著溪谷縫遊走,可就是不進去。
“嗯哈,好熱,嗯……易施,不要折磨我了嗯~”熱意來得兇猛,薄涼這次認輸的尤其快。
“不是說強迫你才是折磨嗎?我不強迫你,怎麼也覺得折磨了?”嘴蹂躪著薄涼的耳垂,易施話語惡劣。
“嗯哈,好熱,易施嗯~易施給我~”薄涼無力的搖著頭,身體已經紅得像個煮熟的螃蟹。
“說你是我的!”
“我是嗯,我是你的哈~”空虛灼熱到了極致,薄涼眼角不自禁的流出了淚水。
“求我~”
“求你,求你,易施嗯哈,求你了嗯~”
“乖了。”易施滿意一笑,三根手指狠狠地刺進了薄涼的溪谷口。
“啊唔,啊哈,嗯嗯,啊哈~”久逢甘露,薄涼盡情的媚叫,動著腰主動迎和著易施的動作。
易施呼吸也很急促,明顯是溼了,她將其翻了一下身,讓其跪趴著,左手兩根手指捅進其後門。
“啊啊~易施別,嗯啊,太刺激了,我不行嗯啊~”
本身後門就比較敏感的她,在藥物猛烈下被雙管齊下,她感覺自己隨時後有可能愉悅到昏過去。
“呵,受著吧,這是你的懲罰。”冷笑一聲,易施加快了速度。
“嗯哈,不要,別嗯哈,易施饒了我哈,嗯嗯,求你了哈~”
薄涼雙手抓著床單仰著頭,急促而又好似隨時承受不來會斷氣般的呻/吟,根本無暇顧及順著嘴角流下的口水。
“不行哦~”易施毫不留情的拒絕,甚至在後門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嗯,不要,好疼好爽,我要不行了嗯哈~”薄涼徹底失去了理智,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疼還是爽嗯?”有些累的易施換了個姿勢,用小腹頂著手腕上,讓腰發力,減少手腕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