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徹底的清理乾淨,只有交錯在鞭痕上的點點紅痕昭示著她昨晚的遭遇。
幫她清理好身體,然後去窗邊發呆?薄涼只覺得對方更加的有病了。
而徹夜未眠的易施自然不是真的有病,她只是心事重,在有些很迫切的煩惱與麻煩沒有想到解決的方法時,她很容易失眠。
久而久之,她便養成了與其在床上烙餅,還不如直接不睡了快點想到辦法,早點解決煩惱好安心。
“你醒了。”聽到身後有動靜,易施轉過身體,微笑道。
“嗯,該做的我都照做了,你是不是該履行承諾了?”
回過神來,薄涼覺得易施有沒有病跟她沒啥關係,她更想早點徹底跟她毫無瓜葛。
“收拾一下,吃過早飯,我帶你嘶——”忘記自己剛剛破事,易施不小心步子邁大了,觸不及防下自然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還好吧?”默了一下,薄涼淡淡的問候了一句。
“沒事,你在我房間洗漱吧,我去客房。”搖了搖頭,易施又掛起了笑臉,這次步子小心了許多。
二人前後腳洗簌完畢,下到客廳共用幫傭準備好的早餐。
今天是週六,所以她昨晚才敢那麼浪。
吃過早餐,易施沒在耍什麼花招,帶薄涼去到了薄母所在,也是原身真正的家,那棟小別墅只是為了方便通勤,其父就近幫原身準備的。
讓薄涼詫異的事,自己的母親不僅沒有被虐待,甚至還樂呵呵的。
原來易施根本沒有綁架囚禁她母親,只是以家裡需要人手,信得過好朋友的母親的理由將她母親接到了對方的家裡做幫傭。
整個‘行騙’過程薄涼不得而知,不過看自己母親樂呵呵的跟易施聊天,跟她嘮近況的樣子,明顯是一點沒有起疑心。
“涼涼啊,跟易小姐同進同出要好好相處,幫她補課時多多用心,畢竟她幫了我們母女倆這麼多……”
裝作認真聽著母親的嘮叨,薄涼瞥了一眼一旁好似在憋笑的易施,呵,這是第幾次被對方算計了?
比起只會對她惡作劇的易施,現在的易施是開掛了還是被奪舍了?算計起她來怎麼一套一套的?讓她毫無還手之力。
一旁的易施確實是在憋笑,不是暗爽,而是被薄涼的暱稱逗得想笑,涼涼……名字有時候對一個人的未來境遇真的挺重要的。
“從始至終,你都在耍我玩是嗎?有意思嗎?”離開易家坐上車,薄涼的神色立刻冷了下來。
她此刻覺得自己像個傻子,忍辱偷生什麼的完全是個笑話。
易施沒有回話,只是神情莫測的側頭望著車窗外,看的薄涼一陣陣窩火。
耍她玩的時候不是話挺多的嗎?現在裝啞巴了?
“易施,我在問你話!”大力拉扯了對方一下,她不自覺得的提高音量。
“對,我就是在耍你玩,你能拿我怎麼樣?”嘴角勾成冷笑的弧度,易施直視著她。
“是,我是不能把你怎麼樣,只是覺得你很噁心!”不再掩飾自己的厭惡,薄涼也冷冷一笑。
“噁心!?”易施突然一下子爆發左手惡狠狠的捏住薄涼的臉頰,“被一個噁心的人艹還欲罷不能的你又是個什麼東西?sao貨還是jian貨?”
“你!放手!”
用力的扯開易施的手,薄涼氣得身體發抖,怒火攻心,卻因一直本能的壓抑著形成了習慣,現在想要爆發都找不到方式方法,只得自己氣個半死。
“實話告訴你薄涼,想擺脫我?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別想!”
易施強橫的語氣與神態使得薄涼氣極而笑,“呵,易施,你要是把這股勁頭放在南宮俊身上,說不定早就如願以償了,你明明並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