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已經懶得跟認為全世界都是在陰謀論的易施說話,錯身便想離開。
時間總會證明一切的。
“你的意思是預設了我的話咯?”易施拉住薄涼,神色變得危險。
“你難道唔……”薄涼無奈的想解釋一下,結果易施粗暴的吻住她,將她的話堵在喉嚨中。
她本能的掙扎起來,然後大力的推開了對方,“你發什麼瘋,這裡可是學校!”
“啪!”
“閉嘴!”
易施毫不留情的甩了薄涼一巴掌,然後再對方有些怔愣是,直接將人推搡到牆邊用身體壓住,雙手一個探入裙底,一個探入衣內。
“易施!你放開我!”薄涼身子一僵,隨後再次推搡起對方。
被打也無所謂,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放在在校園內做這種事的。
“唔嘶——”
肩膀被狠狠的咬住,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也激發出了狠意,她一下子再次推開了易施,“你有病吧!?”
望著怒火叢生的薄涼,易施被罵後反而笑了,還是很開心的那種,看得前者一愣一愣的,不明所以。
“沒關係,你早晚會求我將你脫/光的。”易施放下意有所指的一句話,便離開了天台。
“神經病!”揉著肩膀,薄涼無法淡定。
沒給她思考易施那句話的同意的時間,午休結束的預備鈴響起,她趕忙整理一下自己,快步離開實驗樓,往教學樓走去。
至於對方之前話中有話的意思,在下午第二節課結束後,她便明白了過來。
尿意來臨,她卻穿著帶鎖的特質小內,想要方便必須解鎖,而鑰匙……用頭髮絲想也能猜到,只此一把的被握在易施手中。
猶豫了一下,她沒有去對方班級找人,還有兩節課就放學了,先忍到放學再說吧,她實在不想在學校發生破廉恥的事。
有過類似經歷的人都會了解,尿意一但產生,你越憋越難受,完全達到了坐立不安,心慌靜不下來的地步。
薄涼自然也是這樣,最後兩節課,她課沒有聽進去,自習課也沒有看進去任何書本,一心想著快點放學,然後去找易施。
放學鈴響起,她快速的收拾好課本,然後步伐不快的走向易施所在的教室。
一是怕走快了失禁,二是她明白易施不會輕易的讓她解脫,心情很沉重。
“走紅毯呢?一步一停的。”在教室門口等了有一會兒的易施見薄涼緩緩接近,諷刺出聲。
“鑰匙……”薄涼頓了一下,加快腳步,走到易施面前低聲道。
“什麼?”易施好似沒聽清一般的滿臉疑問。
“給我鑰匙。”左右看了一眼,見附近的學生差不多走光了,她加大了聲音。
“你是在命令嗎?”易施恍然大悟,隨後玩味一笑。
深吸口氣,薄涼儘量語氣平和的道:“求你把鑰匙給我。”
“emmm,鑰匙被我放在了住處,回去再說吧。”沉吟了一聲,易施說了一個讓薄涼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當場暴斃的答案。
“那快點回去。”
她顧不了許多了,就這樣在學生們或詫異,或探究是視線中,拉著易施快步的向校門口走去。
而易施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非常配合的任由對方拉著亦步亦趨的前行,臉上還掛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坐進車後座,她主動的示意司機開車,然後降下了遮擋板。
“你想幹什麼?”前後座的視線被徹底阻隔,薄涼很有警惕心的裡易施遠了一些。
“你猜呢?”易施大赤赤的接近,然後左手放在了其小肚子上輕輕一按,“車內失禁一定很好玩呢。”
“你!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