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會去做的事,她也不敢輕易試探,緊怕過火被判定崩人設。
“你這樣會很累,你雖性子淡漠,可每次都將自己本身的一些東西與扮演物件融合,即便仍舊可以抽離角色,但或多或少都會給你造成一些負擔。”
或許安美雅真的很瞭解她,即便沒有看她,也猜出了她心中的想法,明白她是故意這麼演的。
其實對方的話,易施可以理解,簡單來說就是她這麼做會入戲太深,即便可以出戏,多多少少心理也會造成影響。
就好比再厲害的演員,若是一直演抑鬱症患者,久而久之誰也無法避免真的抑鬱一樣。
好的演員在演繹完一個角色後都會給自己一些時間沉澱,等前一個角色的影響消失,再接下一部戲。
可很顯然,作為任務者的他們只有三天的時間休息,若是入戲太深,根本來不及完全沉澱。
且每次隨機的角色會根據每個任務者擅長的領域逐漸大同小異,入戲太深的話,非常容易導致兩個結果,一是崩潰,二是被荼毒同化不再掙扎保真。
她卻想要在不利的情況下堅持自我,那將是非常艱難的。
“我都明白,只是想固執下去罷了。”易施喝了一口雞尾酒笑了笑。
人活著不就是在勉強自己中生活嗎?上學時勉強自己學習並不太感興趣的知識,工作時為了生活勉強自己加班加點,交集應酬。
她現在雖然不算是真正的活著,可是隻要還能思考行動,在無法自己決定道路的情況下,勉強著自己將一切往自己想要的方向扭轉。
或許只有這種比較累的生活方式適合她吧,註定勞碌命。
“其實有一種非常解壓,能夠在三天內釋放壓力的方式你想了解下嗎?”不再繼續談沉重的話題,安美雅賤兮兮又神秘的笑了笑。
“比如跟任務無關,與可以表現出真我的人約上一炮?”易施似笑非笑的看向安美雅。
相處不久,但在對方毫無掩飾的情況,她也是瞭解對方一些的。
起碼在她面前,五句話不離約炮就對了。
“嗯咳,真的很管用,不如我們試試?”被揭穿小心思安美雅也絲毫不臉紅,光棍的很。
“呵,走吧。”放下最後一杯空酒杯,易施輕笑著起身。
雖然無法喝醉,但酒不醉人人自醉,她想借著醉意做些理智時絕對不可能做的事。
偶爾拋棄理智也能夠讓人輕鬆一點。
“幹嘛去?”安美雅沒有反應過來。
“開房啊。”她直接將人拉起,往外走。
“啊?真的假的?”一切來的太突然,安美雅有些不敢相信。
易施沒有回答對方毫無意義的反問,只是笑著離開夜色,走向了距離她房間不遠的一處酒店。
在前臺從機器人手中拿過房卡,她拉著對方進電梯刷卡上樓。
被其拉著一路上都有些呆傻的安美雅終於回過神,她側頭望著半眯著眼,姿態慵懶好似喝醉的易施嚥了咽口水。
如此模樣的對方,更加誘人了。
對方從來是一個美不自知,或者說對自己的美貌不在意,只注重自己的才華的人,這使其偶爾忽略了對於女人來說外貌也是一種武器,時常會做出無意間撩撥的行為。
再加上從第一次見面,她就一直在看著對方的原因,即便她們的互動不多,但她就是自己攻略般,對其的感情從喜歡不知不覺的發展到了愛戀。
“內個,我唔——”
進到房間,安美雅不自在的移開視線本想說去洗澡,卻直接被易施吻住,她立刻回應起來。
猶如影視劇般的熾熱,二人邊吻邊互相脫衣服,等到臥室時都已經光溜溜,她拉著易施倒在床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