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茜慌亂了一下,見女兒打著哈欠神色無異才鬆了一口氣。
剛剛她手割傷匆匆回屋貼創口貼,發現將削的差不多的黃瓜一起拿進來之後便產生了使用的想法,且一發不可收拾。
這是她第一次自我安慰,卻差點被女兒撞破,簡直後怕。
“嗯?媽媽,你拿著黃瓜在屋裡做什麼?”易施詫異的望著拿著黃瓜站在床邊的的溫茜。
“啊,剛剛刮皮時不小心劃到了手。”溫茜再次有些慌亂,連忙舉起了貼著創口貼的手指。
“哦正好先給我吃吧,我都餓死了。”
“哎不行!”黃瓜觸不及防的被搶走,溫茜本能的制止。
“為什麼?”易施看了眼手感溫熱沾著‘水漬’的黃瓜,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家裡只有這一根黃瓜了,你昨晚不說想喝黃瓜蛋花湯嗎?”眼神飄忽了一下,溫茜才想出了藉口。
“哎喲,我把黃瓜吃了,你在給我弄個蛋花湯,到肚子裡就是黃瓜蛋花湯了。”易施用一副很餓的臉強詞奪理。
“哎別……”
“咔嚓!嗯姆嗯姆,媽媽,你是用熱水洗的嗎?裡面都是溫的。”
溫茜來不及再次阻止,易施一口咬下頂端吃了起來,再聽其吃著的感想,她臉頰發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行,我去打湯。”再也呆不下去,她連忙離開了臥室。
“咔嚓。”
又咬了一口黃瓜,易施眼中閃過笑意,這位姑娘許是很少出門,幾乎少有交際的緣故,單純的有點過分了。
還真的以為淫水略帶粘稠的口感可以被誤認為是普通的水嗎?
搖了搖頭,易施吃著黃瓜回到了房間,她準備買小攝像頭藏在主臥室。
這姑娘動作生疏,言語間有抗拒成分,即便不是第一次自我安慰也至少不會超過三次。
自我安慰這種事情,你沒試過倒是可以忍耐,可一旦嘗試過便會食髓知味,一旦覺得空虛了自然而然的會再次做。
所以,她一定會錄到‘勁爆’的料,說不定以後用得上。
下好本市特快的訂單,易施將黃瓜屁股丟進垃進桶,她現在有種在拍A.V情景劇的即視感。
片子名就叫:寂寞少婦,豔母之類的。
與恢復了淡定的溫茜吃過遲來的早飯,易施窩回房間將1T的行動硬碟插在電腦上翻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了母女的大片。
原身雖然看過不少A.V,但留存的幾乎都是百合A.V,至於這母女的只是巧合,覺得有意思才存了起來。
原身起碼在她來之前對親媽沒啥想法,她來了之後,沒有也得變成有了哎……
‘嘀嘀嘀……’
上了聊天軟體,訊息響個不停,幾乎都是RBQ分組中的好友,每個來訊息的人都發的是一張露著私密部位的果照。
跟原身有瓜葛的妹紙不少,很少有自願的,多是被迫與無法反抗的存在,只有在原身玩膩了之後才能夠解放。
而原身也規定了她們每週至少發三張果照,不然將會受到‘懲罰’。
她猶如品鑑師一般觀賞了一遍,然後附上評語,或透過,或重拍,現在的年輕人玩得花樣還真多。
關掉最後一個聊天視窗,易施忍不住搖了搖頭。
“嗡嗡嗡……”
“您好乘風快遞,您定的東西已經到了,我就在您家門口,您方便出來取一下嗎?”接聽電話,一名男子禮貌的開口。
“直接按門鈴吧,家裡有人。”
“好的。”
電話結束通話,易施偷偷將門開啟,在聽到門鈴聲時,立刻關上門跑回電腦桌前開啟了母女大片,脫下褲子連上耳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