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做什麼了。
“那位任務者是你男朋友?”易施喝著新叫來的雞尾酒,側頭看向情緒明顯不對的許如夢。
“呵,你倒是敏銳,不過我煩躁的事跟直播沒有關係,而是上個世界的一些事。”許如夢沒有隱瞞卻也沒有詳細說。
見狀,易施便不再探究,每個人心中都有著無從對任何人道來的心事,或大或小,或多或少。
“啊施施,我們真有緣,總能碰到一起呢。”
剛結束對話,安美雅便推門進來了看見易施連忙走過去挨著對方坐下,“真的不打一炮嗎?”
“呵呵,你的問候方式倒是特別。”捧讀一笑,易施連回絕的話都懶得說了,不過她看了眼另一邊的許如夢道:“怎麼不找這位,胸大臀圓,看著就活好。”
“額……夢夢的話還是算了吧……”摸了摸腦袋,安美雅敬謝不敏。
“……”感情疊字稱呼是日常稱呼嗎,也不嫌膩歪。
安美雅的迴避反而讓她來了興趣,同時存著轉移注意力,讓許如夢儘快恢復正常狀態,免得影響接下來的任務的心思,她向其詢問起二人的過往。
而許如夢很顯然也不想沉浸在煩躁中,痛快的將二人剛見面不久的事情媚笑著說了出來。
內容很簡單,在情事上意外的弱的安美雅差點被其給捆綁play了,直接造成了其產生心理陰影。
“唔,原來你是個受啊,嘖嘖,人不可貌相……”喝下最後一口雞尾酒,易施放下杯子邊走邊嘖嘖稱奇。
“啊喂,你聽我解釋啊,我不是受,我……”
“碰。”
安美雅辯解的話語被易施關在了門內,她對其是攻是受這件事一點也不感興趣,單純地只是對其糗事感興趣罷了。
既然暫時沒有什麼事了,她還不如回去修習魔法,人太多她有些靜不下心。
回到房間,易施坐下準備冥想,可是手腕的晶片閃爍著,她點開一看,是安美雅發來的訊息。
也不知其身前單身了多少年鍛煉出的手速,她從酒吧回房間的功夫,對方竟然編輯出了五百多字小論文級別的話語,掃了幾眼見沒有正事她直接關掉。
若是單純地打炮,她或許會耐不住安美雅的軟磨硬泡當做打發時間同意下來,可顯然事情不是那麼單純。
對方自以為隱藏的很好的愛戀,卻在眼眸表面的玩世不恭深處眼底暴露,才是她斷然拒絕的主要原因。
她不知道安美雅喜歡她什麼,但她不會去觸碰。
與在小世界不同,她深刻的明白每個攻略物件喜歡的不是她,而是她扮演著的原身,這樣她投入再多感情也可以淡然抽離,只當作一場戲,一部電視劇。
可在七度空間不同,她無需演戲,所表達的情緒都是真切的,一旦與安美雅太過親近,長久下來,她無法保證不被打動不動心。
感情這件事是誰也無法一開始便看到結局的,在未成定局前一切皆有可能。
所以抗拒著被外物所束縛這件事,一旦產生歸屬與依賴感,以後若是找到灰飛煙滅徹底解脫的機會,怕也容易捨不得放不下吧。
態度明確,保持距離,這樣對雙方都好。
“呼……”
在七度空間無法靜下心來還是第一次,易施索性盤腿坐著托腮玩起了操控魔法目前只能明明滅滅的掌心小火球。
記得高中畢業評測上她班主任的評語,說她是個是非分明,條理清晰的人。
大學畢業步入社會後,她才對班主任的評價有了自我認知,來到七度空間後更深。
執行任務於她而言便是工作,工作完成她便可以拋諸腦後很少去回想,而七度空間相當於她私生活之地。
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