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卻有著男人共通的毛病,那就是直男癌。
畢竟這個女人的存在反而無時無刻不再刺激著原身的神經,讓她一次次的回憶起兒時那個如夢魘的夜晚。
而這個女人就像易父偶爾所說的一樣,是個空有其表劣質品,那時常畏縮恐懼的神色,完全破壞了自身的相貌與氣質。
她不知道易父跟其當初是什麼原因結婚的,只知對方貌似很怕易父,甚至於懼怕原身,少有的幾句單獨交談,女人都掛著略顯討好的笑容。
“開始吧。”鬼父坐到易施的床邊,衝女人抬了抬下巴。
女人乖順的開啟精油為果著身體,長髮被浴巾包住的易施塗抹精油,精油有些涼,在秋末未開空調的情況下,易施沒防備的顫了一下。
“抱歉,弄疼了你嗎?”女人見狀手足無措的停下了手。
易施聞言無語凝噎,對方手法說曖昧一些就跟愛撫似的,能弄疼她就夠怪。
“繼續吧。”
瞥了眼滿眼痴迷的凝視著她的鬼父,易施皺了皺眉,她不想多說話,只想快點結束這讓她感到反胃的羞恥play。
許是因她盯著對方儘量忽略鬼父噁心的視線的原因,接下來的工作,女人一直身體很緊繃,手也有些抖。
她與原身一樣,不知道對方怕鬼父也就是算了,為什麼還怕原身?二人多說是關係冷淡,對連話都沒說過二十句的原身,有什麼好怕的?
“出去。”
當精油塗抹完成,易施眼神有些無神,望著牆上的油彩畫輕輕的開口。
“小公主真是冷淡呢,好吧,爸爸很期待下個月小公主的生辰哦。”說完,鬼父與女人便一前一後離開了房間。
一個硬漢以邪魅娘炮的調侃語調說話,那個殺傷力差點讓易施吐出來。
至於為什麼稱呼後媽為女人,那是因為原身並沒有關於對方名字的記憶,鬼父帶回來時也只是簡單的說了句此後對方便是她的新媽媽僅此而已。
有些抗拒跟母親想象的女人的原身,自然也不可能主動去探究對方的名字。
“公主殿下,今晚想吃什麼?”
鬼父前腳剛走,後腳一名跟原身年紀差不多,穿著女僕短裙,一頭齊耳短短髮,有著嬰兒肥小圓臉,顯得非常可愛的女傭便開門走了進來,語氣帶著歡快,顯然是想如此來寬慰情緒陰暗的易施。
這位便是下午幫易施收拾殘局的那個傭人,名字叫做易購,是原身從鬼父的地下買賣所買來的,名字的來源也很簡單,易施所購買,呵呵噠。
她是不是再買個女僕,然後叫蘇寧嘞?
冰涼的精油已經變熱,顯然效用開始發作,她將眼神聚焦在易購身上,笑容虛幻且破碎,“阿購。”
“公主殿下,阿購在這。”易購快步走到其面前,想要拉其的手,可因其手上滿是精油,未免影響效用又收回。
“脫/衣服。”易施站在原地,提出了一個聽著很過分的要求。
可易購神色毫無變化,習以為常的脫下了奴僕裝與小兩件,那白潔的沒有黑森林的溪谷口也暴露出來。
不要誤會,她不是什麼白虎體質,發育也很正常,沒有黑森只因是被原身給剃光了,五天一次,連重新長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那蘿莉標配,不科學近D+的豐滿上,有著兩個鮮紅的大字,左易右施。
在這個世界,身體被刻上別人的名字,便代表著‘奴隸’的身份,不是什麼常見的是,只是上流社會的潛規則罷了。
易購豐滿上的字不是刻的,也不是紋身,單純地用油性馬克筆寫上的,雖然難洗掉,可洗的次數多了自然會變淡消失,故而隔幾天便會被重新描畫也如剃毛一樣,是常態。
將淡下的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