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其他奇奇怪怪的問題。
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你在現場?”一個主意突然從她的腦海中蹦出來。
“嗯,在陽臺上給你打電話啊,你剛剛在幹嘛怎麼不接電話。”
剛剛?在發呆吧。
她從床上起身,走到了浴室裡,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躺在浴缸中。
“沒聽見,你去衛生間,把影片開啟。”
沉益不解,但是不知為何還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