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立馬從頭上跌到了泥土之中,濺起一陣土腥氣。
男人慢慢地動著刀子,一點一點地割他的肉莖,楊狗兒連痛呼都毫無力氣,只覺得連呼吸都是疼痛。
“啪”地一聲,還在勃著的肉莖掉到了地上,軲轆了幾圈,沾滿了灰塵。
男人將那根雞巴撿起來,捧寶兒似的捧在手心之中,在楊狗兒面前巡展了一番。
下一刻,他身下的褲子也消失不見,露出了令他熟悉的,與自己一模一樣的,殘缺的下半身,兩顆卵蛋被割掉,前端的陰莖萎縮細小,甚至還在抑制不住的淋漓尿水。
男人獰笑著,在楊狗兒詫異又疼痛的視線之下,將那根斷掉的雞巴按在了自己的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