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順著敞開的拉鍊撫上她細軟的肌膚,她胸前的紅櫻早已挺立,敏感不已,揉弄了兩下時薇便微微顫抖輕哼出聲。
她花穴不斷地吐著淫水,跨坐在許漣生的身上,沒一會兒就溼潤了夏日輕薄的西裝褲。
時薇把那根肉棒掏出來放在手中撫弄,許漣生雖然累了兩天,被這般討好也情慾纏綿,一把抱起她往裡間的休息室走去。
他拉起時薇的裙子,蕾絲內褲已經兜不住的淫水順著她的腿心往下流,顯然是動情已久。
掀開她的裙子,就看到了那朵被上了色的小蒼蘭,還有她渾身纏繞著的色情不堪的藤蔓彩繪,他大約知道這個女人又勾搭了誰,啐了一句“騷貨,一天不找雞巴插你就逼癢。”
他也不脫褲子,扶著自己的肉棒就進了那處急切渴求的小穴之中,時薇滿足地哼出了聲,感受著肉棒在自己的體內逐漸壯大。
“我是騷貨……啊~再用點力~”時薇抓著許漣生的襯衣,聽他說著渾話反而更性奮,回應她的自然是許漣生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插與頂弄。
他們做的次數不算多,可許漣生這種風月老手,一次就摸透了時薇哪裡敏感——或者說時薇哪裡都敏感,她很淫蕩。
粗長的陰莖朝著她身體深處使勁撞著,肉壁緊吸著巨物,卻不斷分泌出水來潤滑,許漣生好不銷魂,像那條逼真的蛇一樣咬上了她胸前的兩顆莓果,抵著她射了出來。
精水衝進時薇的子宮之中,她眼前發白,失神之間便攀上了高潮,一股熱流忽然湧了出來。
啪啪的水聲混著時薇受不住的粗喘媚叫令人臉紅心跳,許漣生輕而易舉地讓時薇快樂不已,他看著時薇身上的彩繪,深綠固著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又驚豔又色氣,一時失神又交代給了她。
時薇失神地展躺在床鋪之上,她大腿的肌肉還微微發顫,身下黏著大灘白精,那朵小蒼白被半遮半掩,格外色慾沖天,她看到一旁的小桌上放有一盒煙,忍不住拿了一根點火抽起。
這支菸不同於時薇抽過的女煙,煙味過於濃厚辛辣,直衝她的肺葉,她看向一旁敞開的門,耳中盡是許漣生講電話的聲音,有些抑鬱地吐了一口煙霧。
許漣生跟電話中的人說了十幾分鍾,他的襯衣被抓得褶皺橫生,身下還裸著,那根本在時薇身上耕耘不休的肉棒半勃著,昭示著主人不好的心情。
就在他們濃情歡好,時薇將將要登頂之時,他辦公室的電話響起,許漣生本不願去接,可電話一直響了快叄分鐘,他不得不草草結束,丟下還未高潮的時薇去接電話。
許漣生再次進屋,便聞到了屋裡濃重的煙味兒,而時薇正倚在床上有些哀怨地看著自己。
他的肉棒早被下屬二十多分鐘的折磨之中沒了精氣神,甚至工作了太長時間,發洩過後他也疲累,不想再動,隨手拿起那盒煙也點了一根。
他叼著煙上了床,時薇忽而翻坐在他的身上,有些居高臨下地問:“我是已經沒有魅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