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陽奉陰違到了如此地步,非但沒有處理他手上原本的田地,還趁著前陣子恐慌大肆買入田地,管控了徐州往長安送信的各處渠道,掐死了徐州的訊息,聯合了徐州的大族,安心要在徐州做土皇帝了。
呂布垂頭跪在階下。他原本身量高大,幾乎有兩米,哪怕是跪著,也顯得身材偉岸。只是與十三年前教皇帝騎射的時候,到底老了許多。雙腿因為騎馬是一向彎著的,但如今連腰桿都不那麼筆直了,不知是歲月催人老,還是此時慚愧沒了氣勢。他兩鬢也有了絲絲縷縷的白,不知是老了,還是這樁大事一出嚇得。
劉協撫著氣得發燙的腦門,無奈嘆道:「咱們師徒一場,朕告訴你句明白話。這次的事情,非但牽涉其中的徐州大族陳家、糜家都逃不脫,就是奉先你的性命,朕也留不住了。」
呂布聞言一愣,自被押上殿來之後,第一次抬起頭來,目光虛浮,啞聲道:「陛下要殺臣?」他雖然口中這樣說著,但神色間顯然還沒有完全明白過來。
劉協退開一步,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呂布膝行上前,想要抱住皇帝雙膝,嘶聲道:「陛下!陛下!臣只是一時糊塗!臣真是一時糊塗哇!您不能為這事兒就要了臣的性命!」他心裡一時發急,一時又發狠,早知是這樣下場,當初在徐州不如拼死一搏,他既然活不了,那誰都別想好過!可是現下想什麼都晚了,他人已經到了長安未央殿中,枷鎖纏身,任人宰割,倒是哭求眼前的皇帝更實際一些。呂布連聲泣道:「陛下!臣是當初從洛陽一路跟著您來到長安啊!就在這未央宮,就在那倉池畔,臣教導陛下騎射,您都忘了嗎?臣這些年來,在外為朝廷徵戰,心中一刻不敢忘了陛下!臣為大漢流過血汗,陛下不能讓臣落個沒下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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