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辦?哎,伏德也受了牽連。朝中那些大臣真是杞人憂天……」她雖然這樣說著,但是想起跋扈將軍之事,心中還是冒出一股寒氣來,又想到從前何進大將軍的事情。何進也是外戚,原是他召集了董卓入洛陽。
蔡琰早得了皇帝的話,便細細解勸道:「最怕誤會久了,成了嫌隙,再難彌合。皇帝與伏小姐都還年幼,若非戰亂之時需要人口,那班固《白虎通義》原寫著『男三十筋骨堅強,任為人父;女子二十三,肌膚豐盈,任為人母。』年紀太小了,縱有孩子,也恐怕荏弱難保。要我說,這事兒確是陽安大長公主急了些。」
劉清略感心安,猶疑道:「那我告訴姑母?會不會叫姑母與皇帝離心?」
蔡琰輕聲道:「太過親近便會失了敬重。未見得便是壞事兒。」
陽安大長公主自劉清推拒不應邀,便覺事情有異,待入宮見面後,未曾料想到劉清會轉述出這樣一番話來。
「好孩子,這是陛下要你同我說的?」陽安大長公主攥緊了劉清的手。
劉清忙搖頭,不安道:「陛下叫我別告訴姑母,恐怕叫姑母傷心。姑母你可千萬別告訴陛下。」
陽安大長公主鬆了口氣,料想若是皇帝授意,劉清不至於要先躲避她三日,心裡一面想著會有這等顧慮的朝中大臣會哪幾位,一面卻有些警覺,這數年間眼看著劉清與劉協一雙姐弟長大,總覺得身為親長,起居婚喪還能為兩人做主,卻刻意忽略了兩人的身份——皇帝羽翼漸豐,日後非但皇帝的婚事不由她做主,恐怕連劉清的婚事也沒有她插手的餘地了。她先是感到莫名的委屈與怒意,漸漸卻只剩了沮喪與疲憊。若為伏壽之事,激惱了朝中大臣,與皇帝生了嫌隙,還耽擱了親生兒子伏德的前程——最後伏壽之事還未必能成,可就不太上算了。歸根結底,是她太急了些,想要趕在皇帝親政前,見他與伏壽完婚。皇帝十四歲,初掌權柄,怕正是惱恨旁人指手畫腳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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