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銀甲侍衛從外頭壓進來了四個年輕男子,推跪在了殿中。
四人披頭散髮,身上都穿著囚衣,戴著腳鐐。
「治傷物件便是這幾位已被判了死刑的重犯。這四人身形相似,俱是十八年齡,身強體健,來之前已有大夫檢查過並無隱疾。」柳霜霜對著殿中眾人道,「稍後銀甲衛會在四人身上弄出一模一樣的傷勢,還請四位醫師盡力救治。」
「而後,三日為期,誰的傷勢復原情況最好,醫治的那位醫師便勝出。至於這四人,若是能活下來,此後便是自由身。」
這豈不是直接拿人命試!
南衣背脊一寒。
「開水、烈酒都會提供。各位,可還有需要準備的?」柳霜霜視線轉了過來,最後落在了唯一一個沒有提藥箱的南衣身上。
——不能在這麼胡鬧下去了。
深吸一口氣,南衣上前一步,拱手道,「我……意願退出。」
她不是大夫,不能做這種草菅人命的事。
全場視線都聚在了她的身上,南衣腰又彎下幾分,「前頭三關,小人俱是僥倖透過。可這最後一關……」
「呵。」坐著的木山主笑了一聲,打斷了她,「既已比到此處,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若你不想贏,一會兒袖手旁觀便是。霜霜,繼續。」
「是。」柳霜霜忽略了南衣,「看來幾位都沒有需要準備的,便直接開始吧。銀甲衛,動手。」
四位死囚立時被押了下去,他們就像是一個個木頭人,既不哭喊,更不求饒。分明是抱著拼死一搏的心態,想要求條生路。
整個殿中靜得令人髮指,南衣僵硬的退了回去,站在那處手心冒汗,後頸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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