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為奇了。
甚至為了這事兒,還惹了好幾波領導過來檢查,讓郭妍又好氣又好笑,直罵那些聽信謠言的人沒腦子,被人耍得團團轉。
所以這個油膩男一說起私人會所,宋輕予就忍不住的笑。
這蠢貨哪知道宋輕予的心思,還以為自己終於投其所好了,馬上接話說:“那這一家你是肯定能滿意的,老闆是個外國人,氣氛搞得特別好,東西也好吃,肯定不會叫你失望,而且過去也容易,咱們直接打的去,不用怕花錢的,我請你。”
最後那三個字,又讓這人不由自主的擠出了一個油膩十足的笑。
宋輕予懶得理這個聽不懂人話的傢伙,直接把它甩開,徑直走到了那輛油光鋥亮的大奔面前。
這玩意兒開不怎麼好開,可要拿來擺闊,那可真是一等一好用的道具。
看到宋輕予往那輛沒有人的大奔走過去,這人還一愣:“這輛車不是計程車,咱們打車要到校門口去打的……”
宋輕予終於對他露出了一個多日來難得一見的笑:“這是我自己的車,計程車不太方便,我不愛坐。”
然後開門上車,發動油門,瀟瀟灑灑的揚長而去,再沒多看這個油膩男一眼。
不就是想擺闊嗎,那就直接拿錢砸死他!
宋輕予只是喜歡低調,又不是愛裝窮,既然有人有眼不識泰山,那就把泰山直接砸到他面前,叫他好好睜眼看個清楚,免得不自量力,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呢。
豪車一擺出來,那人總算消停了兩天,可沒多久,他又不知道從哪裡聽說,豪車也是能租的,於是又舔著臉捱了上來,還說宋輕予不用這麼擺假大款,女人嘛,還是應該勤儉持家,不要太奢侈浪費。
他甚至又顯擺了一下自己手上那塊運動手表,說宋輕予要是真想體會一下上流社會的生活,他可以忍痛割愛,把這塊表送給宋輕予。
宋輕予真被這人氣笑了。
她輕輕晃動一下手腕上燦若明星的一塊女士表:“那你知不知道,我手上這塊表,能買多少塊你所謂的上流社會奢侈品?”
她的眼神裡夾雜著寡淡的鄙視,實在不想和這種傢伙多廢話,但還是耐著性子說:“差不多……一百多塊?都足夠給你從頭帶到腳了。”
這還不是她保險櫃裡最貴的一塊表,不過因為款式好看,最重要的是確實沒有那麼昂貴,所以宋輕予時不時也會帶出來晃一晃。
“我不需要你養,你也養不起,”她輕蔑的看了對方一眼,“而且你最好搞清楚一點,一個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再來繼續騷擾我,我不介意砸錢請人幫忙,讓你再也沒辦法出現在我的眼前。”
女生的聲音又輕又柔,面白似玉,卻透著一股冰寒的冷意以及不耐煩。
這個充血上頭的油膩男終於忍不住一個哆嗦,感覺後背一陣發毛。
他本能感覺到,面前這個人並不是在空口恫嚇他……
宋輕予看著這人一臉眉目畏縮的模樣,冷哼一聲,再次上了車,揚長而去。
反正至此以後,這人再沒敢在宋輕予面前露過面,學校裡也沒人把宋輕予和那個人聯絡在一起,一切重新歸於風平浪靜,不過學校裡的人也都知道,連續兩屆票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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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輕予的大二,過得比大一稍微順利一點。
適應了大學上課的節奏,以及高強度的課後作業以後,她覺得也沒有那麼跟不上趟了,實驗課更是她的舒適圈,很輕鬆的就拿到了一連串的作業高分,期末成績應該不會太難看。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