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英國小姐,她由於睡眠很淺,可以確定那位英國小姐也整晚都不曾出門。
…………
接下來波洛用相同的方式,耐心地詢問完了剩餘的嫌疑人。
包括德拉戈米羅夫公主和她的女僕希爾德佳德·施密特小姐、安德雷尼伯爵夫婦、阿巴思諾特上校、哈德曼先生、德貝納姆小姐、安東尼奧·福斯卡雷利先生。
神奇的是,每個嫌疑人都提供了當晚各自詳細的行程安排,並且都有證人證詞,可以交叉印證,互相擔保。
而且這些嫌疑人在被波洛告知真相前,根本就不知道雷切特的真實身份。
自然也就無從談起作案動機了。
如此一來,案情好像就進入到了死衚衕之中,彷彿根本找不到任何一個人,有作案的時間和動機,更找不到確鑿的證據,去進行更深入的調查和盤問。
但波洛卻總感覺到有哪裡不對。
比如麥奎因聽波洛先生說發現了一封提及阿姆斯特朗案件的信,他說:“可是,肯定”,然後頓了頓,又說:“我是說—那個老頭子太粗心了。”
從這個停頓裡,波洛就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結合他在現場找到的被燒焦的紙條,波洛猜測,也許對方要說的話,應該是——
“可是,肯定已經燒了。”
他怎麼知道紙條已經被燒燬呢?
除非他自己就是兇手,或者對案件有更為深入的瞭解,假如真是這樣,他又為何要隱瞞真相,包庇兇手呢?
,!
又比如,雷切特的僕人馬斯特曼說主人乘坐火車時,有服用安眠藥的習慣。
可是,明明都已經收到了威脅信,還把手槍藏到了枕頭下方。
種種跡象都說明雷切特已經意識到了可能會有危險降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還會安心服下安眠藥,在夜晚沉沉入睡呢?
除非,有人悄無聲息地給他下了藥!
而僕人和秘書無疑是嫌疑最大的兩個人。
再比如,麥奎因說雷切特先生語言不通,需要他當導遊,帶他環球旅行。
而當晚列車員去應鈴的時候,從房間內傳出的雷切特的聲音,竟是說的法語!
還有,波洛聽見15號客房的阿巴斯諾特上校,稱呼10號客房的瑪麗·德貝納姆小姐為瑪麗,按照英國人的習慣,這是對關係很親密之人才會使用的稱呼。
畢竟自詡是“紳士”的國度,就算是一見鍾情,他們也會很禮貌的慢慢進展,絕不會倉促行事。
但上校卻說他們認識才幾天。
波洛因此推斷他們可能早就認識,只是因為某個原因在配合演戲。
比如比如12號房的伯爵夫人的護照上有一個新油漬,恰好滴在她名字的首字母上。
這會是巧合嗎?還是精心設計想要掩蓋什麼?
她的真名到底是什麼?
是海倫娜還是埃倫娜,如果是海倫娜,那那條刺有h子母的手帕就是她的。
太混亂了!
每個人都好像在說真話,但又每個人都好像在撒謊,詭異的行徑,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這些證人到底是想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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