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只需一個眼神,大家就心知肚明各自的想法。
是真服了!
是真上心了!
如果說以前的關注點,只集中在某個作品之上,那這一次,當如此之多質量上乘的佳作,被冠在同一個人名下時,
要說對這個名為蘇軾的神人,再沒有心生好奇,那是自欺欺人。
和很多聽眾的想法一樣,當蘇軾一出,大家彷彿都再也不能對“深夜宇宙系列人物”等閒視之了。
如果你還認為這是一個有點才華的年輕人在瞎掰胡鬧,是人格分裂,是在玩一場“過家家”性質的大型社會實踐藝術的話……
說不通的!
怎麼都說不通!
世界上不可能有這種生而知之的神人。
因為但凡去仔細品味過節目裡出現的那些詩詞,你就會發現,蘇軾的人生經歷,和那些詩詞的核心精神,是完全一致的,處處都能對應得上。
因思念愛妻寫下“十年生死兩茫茫”,因被貶異鄉寫下“已驚弱柳萬絲垂,尚又殘梅一枝椏”。
因在西湖邊上辦公三年,所以才有那麼多描寫西湖的詩詞誕生。
也因為人生的幾度沉浮,閱盡千山,所以才有最後“滄海何嘗斷地脈”的堅韌豁達。
一個好的作品必然和作者的人生閱歷密切相關,就如同一個十七八歲,家庭和睦的孩子,不可能寫出一首感慨人生無常,嘆息百姓苦楚的悲情詩一樣。
,!
放在蘇軾身上再合理不過的詩詞,若套在顧知書身上,就顯得太過突兀了。
至此,人們不由得想起了顧知書在接受盧寧採訪時,說過的一個故事——
“莊周夢蝶”!
也許,顧知書真的有在夢裡,去往到另一個時空維度,並且在那裡見識到了蘇軾和他的人生?
如果真是這樣,
那,
又該是何等地幸運啊!
張子青罕見地竟然對顧知書產生了一絲嫉妒。
到了他這般歲數處境,可以說是不圖名、不圖利、不圖權,要啥有啥,什麼都不缺了。
唯獨他卻異常向往有能和蘇軾這種大才交流請教的機會!
假如是他能穿越時空,回到那個朝代,提一壺濁酒,拎一隻燒雞,上東坡雪堂拜訪東坡先生,和對方秉燭夜談,那該是多美好的一件雅事啊!
可惜,這個願望,估計此生是永遠無法實現了。
“對了,我記得在節目裡,小顧老師有提及唐宋八大家一說,難道如蘇軾這般風流卓越的人物,還有其他七個不成?”
林沛的關注點總是格外不同,而他的一番提醒,也讓張子青從感慨的情緒裡驚醒過來,
不由得啞然失笑。
他竟然會去嫉妒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說出去,簡直要讓旁人笑掉大牙!
張子青搖頭苦笑,也同樣被林沛提出的問題吸引,喃喃道:“唐宋八大家,應該是在詩詞一道上,和蘇軾蘇東坡相提並論的幾個人吧?”
眾人眼前一亮,如此一來,豈不是說,如《定風波》、《江城子》、《卜運算元》這種級別的詩詞,至少,還能再聽七篇??
還是陳禮山最為直率,大咧咧就在群裡艾特顧知書,開口問道:
“小顧老師,請教一個問題,你說的唐宋八大家,是不是都如東坡先生一樣,是精通詩詞之道的大文豪?”
這次顧知書的回覆很快:
“陳教授,不是的,唐宋八大家又稱唐宋散文八大家,是唐代和宋代八位散文家的合稱。
分別為是唐代韓愈、柳宗元,宋代歐陽修、蘇洵、蘇軾、蘇轍、王安石、曾鞏八位。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