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又規定,兇手不能是先作案之後,再假裝返回犯罪現場,假惺惺地“發現”受害者呢?
誰又能保證,他不是為了確定行人的死亡,不讓對方有說出真兇的機會,才會做出種種冒險舉動呢?
羅堅在嫌疑人的名單上,重點標註了阿榮的名字。
然後再將目光投向村的眾人。
首先是村的首領艾勒裡,他在三點零五分,也就是案發後的二十五分鐘內,出現在廣場上。
如果他是兇手,那麼要在這個時間內往返,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越過那條最為便捷的獨木橋。
但根據絕對可信的證詞,在1點到4點之間,無人透過獨木橋,因此可以排除。
艾勒裡的兒子卡爾重傷昏迷,也不在嫌疑之列。
至於艾勒裡的兩個妻子,一個斷了右臂,一個身懷六甲,而案發現場是在二十公尺遠的山崖之上。
怎麼想這兩個人都不具備作案的條件,畢竟作品裡多次強調,沒有超能力,也沒有科幻元素。
你很想想象一個獨臂的女人或者一個肚子裡懷著胎兒的女人,能以驚人的毅力爬上山崖,推人下山,然後再淡定地返回村莊,面無表情地進行撒謊。
太扯了。
可這樣一來,答案不就顯而易見了嗎?
哪怕用最基礎的排除法,都能得出,兇手就是“阿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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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知書在影片裡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羅堅覺得一定不會就這麼簡單,如果答案是阿榮,那就等同於是第二個“醫生”,毫無新意。
但他思來想去,實在都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角度來進行解釋。
於是他一咬牙,還是在下劃線上,敲入了阿榮的全名。
影片跳轉,來到了一個新的分支。
“我”上來就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
“從不在場證明來分析,兇手只有一個,那就是阿榮!
u君:“那他具體是怎麼做的呢?要知道,行人穿過吊橋後,支撐吊橋的一邊纜繩已經斷裂,連支撐小孩的重量都無法做到,更別說是一個成年人了。”
羅堅一愣,這的確是一個被他忽略的問題。
在他看來,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後,剩餘的唯一一個選項,就是真相。
但唯一不具備“不在場證明”的阿榮,要如何實施犯罪,的確也是個天大的難題。
畢竟,按照影片裡的描述,行人在穿過吊橋後,吊橋半毀,另一邊的道路又被山崩堵住,四周又全是懸崖峭壁,可謂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除非有飛簷走壁的武林高手,又或者乘坐大雕的刺客從天而降,否則想要實施犯罪,在這種惡劣環境下,也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
羅堅還在冥思苦想,“我”卻已經給出了見解:
“殺人也不一定要親自跑到對面啊,阿榮本來是要去往河邊釣魚的,那他揹包裡一定攜帶有魚竿。
對,就是它!只要在魚竿上綁上一條長繩,再在長繩的頂端,綁上一塊石頭,然後用力一揮……
又或者,抓來一條蛇,讓蛇沿著剩下那條未斷的纜繩爬過去,嚇壞小孩子……
哦,還有野鼠也可以,在野鼠身上綁上繩子,讓野鼠爬到對面,騙行人說自己要救他,然後輕輕一拉……”
看著這些“天馬行空”般的想法,別說是u君,即使羅堅都有點嘴角抽搐。
好嘛,這是在嘲笑自己這種選擇了“阿榮線”的讀者嗎?
“您可真是智技高超,花樣百出啊。”u君在影片裡感嘆道。
羅堅更加臉紅。
媽的,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