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面對人生之中的困苦厄難,王安石顯得很是平和,他在給好友孫侔的信中寫道——
人之多不適意,豈獨我乎?
世界上不幸的人太多了,不如意才是人世間的常態,我王安石遭遇這些,也沒什麼好怨天尤人的,不過是所有人都會遇到的不幸罷了。
王安石坦然接受了命運加在他身上的這一切。
後來,朝廷因為王安石的堅持,加上歐陽修的幫助,最終改授了王安石群牧司判官,王安石這次沒有推辭接受了。
群牧司判官雖然也是中央的官職,沒有滿足王安石外放的願望,但收入畢竟是高些,可以讓他養活家人,度過眼前的難關了。
這裡要順帶提一下王安石的家人,很有意思。
王安石有四個弟弟,其中個性最像王安石的,是大弟王安國,嗯,我說的是最大的弟弟,而不是你們想象中的‘大帝’。
王安國也是博學之材,在家族裡論學識淵博僅次於王安石,不過此人生性風流,和青樓女子交往頗深。
王安石曾勸誡過他要遠離聲色,卻被王安國反過來譏諷,說王安石自己都不能遠離佞人。
這裡的佞人特指呂惠卿,這是後來王安石變法的繼承者,以後再聊。
王安石家中的女性也不乏才媛。
三個妹妹之中,大妹名為文淑,歷史上能留下名字的女性可不多見,這是一位頗有詩才的才女。
她十四歲就嫁人了,後來被封為長安縣君,王安石曾寫過一首《示長安君》贈予大妹文淑女——
少年離別意非輕,老去相逢亦愴情
草草杯盤共笑語,昏昏燈火話平生。
自憐湖海三年隔,又作塵沙萬里行。
欲問後期何日是,寄書塵見雁南征。
這首詩是王安石生平的傑作之一。
王安石的長子王雱自幼聰慧,《夢溪筆談》裡曾記載過王雱的一則童年故事:
王元澤數歲時,客有一獐一鹿同籠以獻。客問元澤:何者是獐?何者是鹿?
元澤實未識,良久對曰:獐邊者是鹿,鹿邊者是獐。
客大奇之。
雖然有點詭辯的意思,但對於一個年僅幾歲的孩童而言,有此急智,也實屬難能可貴了。
而王雱也是二十四歲就進士及第,可見王安石家族的基因是相當不錯的,出了很多人才。
後來王雱也成為王安石在政壇上的得力助手,為王安石的變法立下了重要功勞。
公元1058年,王安石調任度支判官,並進京述職。
王安石作了一篇長達萬字的《上仁宗皇帝言事書》,第一次系統地提出了變法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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