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特意敷了眼霜和畫了眼影的!!
死騙子!
陳樂瑤實在是氣不過,用鞋後跟在顧知書的皮鞋面上輕踩了一下。
與其說是洩憤,還不如說是按摩。
體驗過在地鐵被人穿高跟鞋踩腳面的,應該能深刻理解其中的區別。
顧知書直樂,臉上掛著賤賤的笑容。
一般來說,賤笑分兩種,一種是相貌平平的男人在笑,那叫猥瑣。
另一種是帥哥在笑,那叫痞帥。
這看顏的該死世界啊!
“是因為昨晚的那兩首詩,對嗎?”顧知書此時緩緩開口道。
“呵,贈予親愛的小月!”
靠,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了?
顧知書額頭有黑線飄過,女人在吵架的時候,手上永遠握著一張牌——
無中生有!
你要和她講道理就錯了。
此時的最佳方案,就是轉移話題,把“小月”徹底扔到九霄雲外。
顧知書表情驚愕,眼睛直視陳樂瑤的雙眼,用輕微顫慄的語氣開口道:
“樂瑤,你,昨晚熬夜聽完了我的節目,陪我一起熬了個通宵?”
顧知書覺得自己憑這幾秒鐘的表演,可以去角逐一個奧斯卡小金人。
陳樂瑤脖頸一縮,跺了跺腳,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誰,誰陪你熬通宵了,我就是想東西睡不著,湊巧開啟了電臺廣播,不小心聽到了你寫給其他人的兩首新詩。”
顧知書轉到女孩身前,搖頭道:“不是的,樂瑤,你應該也聽到我昨晚說的,那兩首詩都是普希金所作,一個俄國詩人!”
,!
“騙子!我們做了這麼久的詩歌類節目,怎麼從未聽說過有普希金這個詩人?那三首詩也從未聽人說過。”
顧知書忽然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對著陳樂瑤直樂。
“你,你在傻笑什麼?”
“在高興。”
“高興什麼?”
“我在高興,原來我在樂瑤心目中,是這麼有才華的人啊。”
“你,臭不要臉!”
“不然你怎麼會認為那三首詩歌是我寫的呢?”
“因為、因為……”陳樂瑤一時語滯。
她轉過身去,決定不再和這個口花花的騙子爭論。
“哼,總之,你拿兩首大家從未聽過的新詩,去討好親愛的小月,那就請你繼續吧!”
女孩踩著高跟鞋,扭著細腰身,輕咬著嘴唇匆忙走開。
這一次,顧知書沒有去追。
只是在陳樂瑤走了將近五六米距離後,他忽然高聲道:
“樂瑤,記住,今晚也要來收聽我的節目,一定要來,我和你約好了!”
陳樂瑤的背影微微一顫,也不知道她是聽到還是沒聽到,總之是加快了腳步——
逃離了現場。
顧知書看著陳樂瑤婀娜多姿的靚麗背影,心情大好,感受到了重生者的莫大快樂。
陳樂瑤徹底走沒影了,顧知書這才往電梯走去。
剛走入電梯間就被一個身影攔住了去路。
“知書,你剛才和樂瑤說什麼了?”秦俊滿臉警惕地看著顧知書。
他心裡那一個叫苦啊。
按理說《詩歌傳百家》欄目被關停,對該欄目的所有主持人都本該是壞訊息。
但秦俊是個例外,
因為陳樂瑤和顧知書被分到了兩個不同的部門,還分別上白班和夜班。
生活作息時間上的差異,基本上宣告兩人之間,不會有太多的交集了。
而他剛好和陳樂瑤被安排到了一檔新節目,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