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怎麼了,你以為這樣你就能解釋了?”
李慕仔細想了想,覺得李肆說的有道理,如果任由她這麼哭下去,恐怕真的會有人誤會。
本來就有人誤會他傍上了白妖王,這樣一來,他和這條蛇的事情,就更加說不清了。
於是李慕走進值房,對正在抽泣的白聽心說道:“你能不能去別的地方哭,你這樣我沒辦法看卷宗。”
白聽心抬頭,淚眼婆娑的看了他一眼,哭的更大聲了。
李慕捂著耳朵,咬牙道:“算我怕了你了!”
他直接蹲下身,握住了白聽心的腳踝。
感受到腳上傳來的強烈痛感,白聽心眼淚大顆的滾落,大罵道:“我都這樣了,你還欺負我,李慕,你不是人!”
罵完之後,她就感覺到腳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似乎也不那麼痛了。
這種感覺,讓她舒服到了骨子裡,差點忍不住呻吟出來。
短短的幾個呼吸之後,她的痛覺就完全消失。
李慕手上的金光消失,站起身,淡淡的看了白聽心一眼,說道:“我是人,你不是。”
被砸中的地方沒有那麼痛了,白聽心不信邪的站起來跳了跳,發現無論怎麼動不痛。
當然,那種讓她沉醉的舒服感覺,也感受不到了。
她眼珠一轉,重新跌回椅子上,蹙眉說道:“哎呦,好疼……”
李慕額頭浮現幾道黑線,這條蛇的腦子肯定有些問題,就算是自己用佛光治好了她的淤傷,也經不起她剛好就這麼折騰。
這是她自作自受,李慕不打算再幫她,剛剛打算坐回自己的位置,耳邊又傳來刺耳的哭聲。
李慕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白聽心瞪大眼睛的同時,李慕手上忽然一痛。
他連忙抽回手,白聽心惡狠狠道:“我說過,你再碰我的嘴,我就咬你。”
隨後,她又意識到了什麼,問李慕道:“你剛才用哪隻手碰我腳的?”
李慕揚了揚被她咬過的那隻手,白聽心愣了一瞬,捂嘴跑了出去。
她跑的比沒有受傷的時候還快,李慕立刻意識到,她剛才是裝的。
這一對姐妹,雖然性格差異極大,但喜歡白嫖的性子,卻是一樣的。
趙捕頭從外面走進來,回頭看了一眼捂嘴跑開的白聽心,吃驚的看著李慕道:“不會吧?”
李慕問道:“不會什麼?”
趙捕頭震驚道:“聽心姑娘懷孕了,白妖王知道嗎?”
李慕好不容易才和他解釋清楚,趙捕頭聽了有些失望,說道:“我還以為你們那個了,如果真是這樣,郡衙和白妖王的關係,可就更親密了,說不定他這次也會幫我們……”
李慕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問道:“陽縣的情況怎麼樣了?”
“不容樂觀啊。”趙捕頭搖頭道:“那兇靈手上的人命越來越多,雖然她殺的,都是大奸大惡之徒,但再這樣下去,她身上的煞氣會越來越重,最終可能會影響她的神智,一個沒有神智的兇靈,將不分善惡好歹,比楚江王對北郡的威脅還大……”
他的臉色嚴肅,繼續說道:“更不妙的是,陽縣這次的危機,已經被楚江王注意到,那十幾名修行者的死,就是楚江王的人所為,它們的目的,是將陽縣的水攪的更渾,逼迫那兇靈徹底站在官府的對立面,到那時候,那兇靈可能真的會和楚江王站在一起,變的更加難以對付……”
李慕想了想,問道:“如果那兇靈落入朝廷之手,結果會怎麼樣?”
趙捕頭道:“哪怕她有天大的冤屈,卻也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陽縣縣令等罪魁禍首已死,她自己也難逃魂消靈散。”
他嘆息口氣,說道:“那兇靈之事,不是我們能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