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說道:“我不應該自作主張,沒有得到你的允許就分開逃跑。”
李清目光終於望向他,語氣還是冷冰冰的:“你是不是以為,凝聚了三魄,就已經很厲害,可以和神通境邪修抗衡了?”
李慕搖了搖頭,說道:“不是。”
李清聲音裡面帶著怒氣:“那你憑什麼引開他?”
李慕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如果頭兒是我,你會怎麼做?”
李清嘴唇動了動,發現她無法反駁李慕,冷冷道:“你是頭兒還是我是頭兒,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問我了?”
李慕嘆息道:“你是。”
李肆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仙女也是女人。
既然是女人,就有女人的特性。
比如當她發現,講道理講不過的時候,就會選擇不講道理。
他抬頭看著李清,說道:“當時的情況,如果我們一起逃跑,等不到跑回縣城,就會被他追上,一起跑,只有死路一條,分開跑,另一方才有活命的機會,我認為我的選擇沒有錯。”
李清道:“所以你就把機會讓給了我?”
李慕看著她的眼睛,不卑不亢道:“我的命是頭兒救的,修行是頭兒引入門的,連白乙劍都是頭兒給的,如果遇到危險,我不管頭兒自己跑了,那我還是人嗎?”
李清與他目光對視,李慕沒有絲毫退縮。
李清看著李慕的眼睛,最終移開視線,說道:“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許擅作主張,否則,我就沒你這個手下了……”
這就意味著今天的事情過去了,李慕鬆了口氣,認真道:“我以後都聽頭兒的,頭兒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頭兒讓我打狗,我絕不攆雞……”
“呸!”韓哲遠遠的啐了一口,怒罵道:“不要臉!”
李清去審問任遠了,李慕哼著小調,看來女人還是還是喜歡聽好聽的,哪怕是仙女也不例外。
他哼了幾句,忽然心有所感,目光望向另一邊,發現韓哲站在那裡,正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
韓哲遠遠的看著李慕,不屑道:“對女子如此卑躬屈膝,你還是不是男人?”
如果是昨天,聽到韓哲這麼問,李慕可能還有些心虛,現在他可以挺直腰板站在這裡,大聲告訴他,他是男人,真正的男人。
李慕笑了笑,說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只知道伸著脖子向前衝的,那叫莽夫。”
韓哲知道李慕是在諷刺他今天差點被貓妖抓的事情,冷哼一聲,說道:“今天你救了我一次,等我以後救你一次,便算扯平……”
李慕懶得和韓哲在這裡浪費時間,他還要去刑房,從任遠口中盤問那黑袍人的資訊。
韓哲站在廊下,鬱悶道:“論實力,論身份,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他,清姑娘為何偏偏對他這麼好,那雲煙閣的女掌櫃也對他眉來眼去的……”
老王從值房視窗探出腦袋,說道:“你雖然實力比他強,身份比他高,但有一點,你卻比不上他。”
韓哲轉頭看著老王,不服氣道:“哪一點?”
老王道:“你沒他長得好看。”
韓哲冷哼一聲,不屑道:“膚淺!”
老王搖了搖頭,將腦袋又縮回去,感嘆道:“現在這些娃兒啊,修行都修傻了,對待女孩子啊,不屈著點兒,哄著點兒怎麼行,還以為傻愣愣的站在那裡就有女孩子倒貼,你以為你是李肆嗎?”
韓哲心情鬱悶的回到了值房,看到一名自己的手下,對他招了招手。
那捕快連忙跑過來,問道:“頭兒,什麼事?”
韓哲道:“我問你件事,你如實回答。”
那捕快立刻道:“頭兒你說,我一定老實回答。”
韓哲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