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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煙沒有回雲煙閣,中午就留在這裡吃飯,自從發現那駐顏符真的有用之後,她便不再節食。
她是付了錢的,也不算是蹭飯,並且桌上的幾道菜,有一半都是她做的,李慕倒是很願意她幫自己分擔一些,而且柳含煙的廚藝,比他要高出好幾層樓去,他更加不會客氣。
最高興的當然是晚晚,她碗裡的飯菜已經堆到冒了尖,從始至終一言不發的專心扒飯。
柳含煙吃飯的樣子則要淑女的多,都是將嘴裡的東西嚥下去之後,才會和李慕說話。
“那就這樣說好了,《化蝶》的初始本子你來寫,到時候我再讓人改成戲詞,收益的話,戲文是一次給你足夠的報酬,刊書我建議你和書鋪共分利潤……”
“你看著辦就行……”
李慕對銀子的興趣遠沒有張山那麼大,他在意的是如何獲取聽眾以及觀眾的情緒,柳含煙吃完飯就回店鋪了,她需要策劃梁祝改編的一系列事宜。
李慕先是在院子裡練了一會兒劍法,李清給他的那本劍譜,他得先熟悉熟悉。
法術固然厲害,但身手也要跟得上,低階修行者鬥法,道行的高低,並不是決定性因素,拳腳功夫同樣重要。
到了中三境,冷兵器以及尋常拳腳功夫,在鬥法能起到的作用,便微乎其微了。
練習了幾遍劍法,李慕回到房間,盤膝坐在床上,拿出玄度給他的那本基礎法經,開始低聲頌念。
佛門的入門修行,要比道門簡單得多。
李慕能夠感受到,在他頌念這本法經時,身邊有極其微弱的天地之力動盪。
別人或許感受不到,但他可是經常性作死,不知道被天地之力反噬了多少次,對天地之力的感應,極為敏銳。
這說明,佛門基礎法經,並不屬於神通範疇,而是可歸於“道術”之類,符合天地執行規律,差不多相當於弱化了無數倍的《心經》。
唸了幾句,李慕忽然睜開眼睛,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
既然頌念這本基礎法經能夠增長法力,那麼頌念心經呢?
說試便試,李慕當下便放下那本法經,開始低聲頌念心經,果然發現,體內那一絲佛門法力遊走的速度快了許多。
這意味著,頌念心經,他的法力增長速度,也會加快。
唯一不好的是,頌念心經時,他身上會出現一個光輪,宛如太陽一般,閃閃發亮,為了不讓人發現,他只能在自己家中的臥室中默默修煉,讓他頗為苦惱。
李慕不知道別的和尚是不是也是這樣,下次有機會,還得問問玄度。
接下來的幾日,縣衙倒是相安無事,沒有什麼大事發生,李慕的轄區更是平靜,連一件小小的治安案件都沒有發生。
李慕大部分時間都在值房,苦心鑽研煉魄期除了導引之外,能修習的唯一一個法術,躍巖術。
說是法術,其實就是輕身術,學會此術之後,身輕如燕,飛簷走壁,踏水而行,夜翻寡婦牆什麼的,那都不是問題。
聽起來和武俠小說中的輕功一樣,李慕經過仔細對比之後發現,這就是輕功。
只不過武俠小說中,施展輕功需要的是內力,這裡需要法力,非要說兩者有什麼本質上的不同,那就是輕功大成,至少需要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功力,而李慕只用了三天,就掌握了躍巖術的訣竅。
他站在自家院子裡,只需要輕輕一跳,就能跳到柳含煙的院子。
此外,用躍巖術全力奔跑,速度雖然不如神行符,卻也比得上馬車之流。
捕快們日常巡邏其實很自由,很多人都是慣例性的巡視一圈之後,就各自幹各自的事情,比如張山喜歡去賭場賭兩把,李肆則是隨機走進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