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力,但以此換來一位高階強者的隕落,怎麼都不算吃虧。
和一位尊者對戰的妖屍已經有了敗象,李慕拉弓輸入一成法力,弓身上再次凝聚出一道箭矢,指向那名尊者。
這位涅宗尊者已經壓制了妖屍,忽而心生警兆,猛地回頭,看到一道金色的箭矢已經對準了自己。
合歡宗大長老被黑洞吞噬那一幕縈繞心頭,這一箭,是真的可以威脅到他的性命,涅宗尊者面色變化,隨後只能抬起雙手,平放在胸前示降。
那年輕人沒有射出那一箭,便是在給他投降的機會。
李慕看到那名尊者做出投降的動作,箭尖指向另一名,沒有多少猶豫,那位老和尚就做出了和上一位同樣的選擇。
射日弓的箭矢凝聚之後便無法收回,李慕將之對準頭頂的天穹,鬆開手,一道金光射向高空,最終消失不見。
申國這次來了四位第七境,一死一逃,兩位被擒,其餘申國防衛軍中的修行者,根本就造成不了什麼威脅,被困在道鍾內,還在瘋狂的攻擊著。
李慕暫時沒有理會他們,等到法力耗盡,他們就老實了。
他射日弓在手,看著放棄抵抗的兩位尊者,平靜的說道:“交出魂血。”
成王敗寇,兩位尊者沒想過,他們會有交出魂血的時候,面對同級高手,他們尚有一拼之力,但那把弓,恐怖的讓人絕望。
合歡宗大長老以魔道威脅他們出手,三宗深知魔道之恐怖,不得不插手北邦之事,最終淪落到這樣的結局,也怨不得別人。
片刻後,李慕收起兩滴魂血,對周仲道:“跑了一個,你帶著他們去吧。”
剛才言宗的尊者跑了,周仲帶著妖屍和另外兩位尊者去了言宗祖庭,李慕懸浮在空中,仔細的端詳著手中的這張弓,此弓今日,給了他極大的驚喜。
而與此同時,南海深處。
鬼霧繚繞的島嶼中,塔頂石棺猛然開啟,枯瘦老者從棺中飛出,怒道:“合歡死了!”
塔中盤膝打坐的一名紅袍年輕人睜開雙目,他的雙眼呈血紅之色,沉聲道:“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他連元神都無法逃脫?”
枯瘦老者冷聲道:“本尊親自去看看。”
他一步邁出,身影已在塔外。
再次抬腳,他便出現在百里外的海面上。
不多時,南海之畔,空間一陣波動,枯瘦老者的身影浮現而出。
他剛剛抬起腳,卻沒能邁出去。
前方不遠處的海灘之上,站著一位老人。
老人身材佝僂,臉上滿是斑點,頭髮也沒有幾根,看上去將行就木,卻讓魔宗三祖空洞的雙目中,幽火顫動。
“天機子……”
他看著老人,緩緩從喉嚨裡吐出幾個字。
老人目光同樣望向他,說道:“回去吧。”
魔宗三祖已經邁出去的那條腿又收了回去,他看著那位老人,臉上忽然露出了笑容,說道:“能算到本尊的動向又如何,天機豈是你一個凡人能窺測的,頻繁窺測你不該窺測的事情,你的壽元已經沒有幾年了吧……”
老人淡淡道:“起碼在老夫死之前,你不能踏足祖州。”
面對這位多年前的老對手,魔宗三祖面色陰沉,質問道:“這麼多年了,你到底在堅守什麼?”
老人看著他,反問道:“一萬年了,你們不惜將記憶代代傳承,禍害祖洲萬年,又為了什麼?”
魔宗三祖表情變的無比認真,沉聲說道:“我們在尋找出路,尋找被你們的祖先為了一己私利,關掉的那扇門……”
老人沉默片刻,問道:“如果門的後面,不是出路,而是絕路呢?”
魔宗三祖目中幽火晃動,說道:“門的後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