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十餘道“砰”“砰”的聲響,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
如果不跪下,那股力量會將他們的骨頭都壓碎。
那名申國軍中的使者見此,帶領十餘名隨從便要上前,李慕轉頭看了他們一眼,身外氣勢橫掃,此人和身邊十餘人忍不住倒退數步,被一道恐怖的氣息鎖定,他們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額頭汗如雨下。
站在李慕身邊的張統領也感受到了這道氣勢,心中震動無比,傳說中的李大人,比他想象還要強大。
營帳前一片安靜,李慕低頭看著跪著的第一人,問道:“他犯了什麼罪?”
一名副將走上前,說道:“此人姦淫了南郡數名女子。”
李慕隨手抽出那副將腰間的佩刀,以指為筆,在刀身上畫了一個符文,然後說道:“在我們大周,奸子,處三到十年徒刑,情節嚴重者,可處死刑,你姦淫數名女子,判你個斬立決不過分吧?”
在那強大的氣勢壓迫下,那申國修行者根本無法開口,他只要開口洩氣,便會被這氣勢壓垮。
他不能開口,也沒有開口的機會。
李慕手起刀落,一顆人頭滾落,滾燙的鮮血從無頭屍體中滾落,染紅了前方的土地。
刀上刻畫了符文,一刀下去,魂飛魄散,肉體死亡,連元神魂魄都不會留下。
張統領眼皮跳了跳,很快目中便只剩快意。
他也想這麼做,但卻沒有李大人這份魄力。
申國使者面色鐵青,但在那道氣勢壓迫下,卻不能前進一步,甚至連張口都十分困難。
敖潤臉色慘白,偷偷的向那敖稱心身後躲了躲。
敖稱心一開始敢表現的那名硬氣,無非是認為,沒有人類敢屠殺龍族,但現在她不敢賭了。
從剛才開始,這名看似溫和的男人,已經連殺兩人,他下手是這麼的乾脆,這根本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他或許真的敢屠龍。
敖稱心不能用自己的命去賭,也不敢用自己的命去賭。
她此刻只有後悔,早知道外面的世界這麼可怕,就算是答應父親,和東海那個她看不慣的傢伙成親又能怎麼樣,總比逃婚要好,才逃出來半年,內丹沒了,現在連小命都不保……
她眼裡閃動著淚花,心中無比懊悔道:“爹,我錯了,你快來救救我吧……”
李慕砍了第一人,又看向跪著的第二個人,問道:“他所犯何罪?”
那副將深吸口氣,咬牙道:“惡意衝擊我軍哨卡,我軍一名哨兵因此人而犧牲。”
“死罪。”
李慕再次揮刀,又一具無頭屍身倒下。
“此人屠戮邊郡數名百姓,收集魂魄修行。”
“死罪。”
“此人……”
“死罪。”
……
隨著十三具無頭屍體倒地,軍帳周圍,已經一片寂靜,無論是南軍將士,還是申國使者,都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周圍靜的他們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
很快的,那名大周的年輕人便再次開口,他的聲音並不大,卻讓申國那十餘人遍體生寒。
“從今日起,申國護衛軍擅自越過國境者,廢去修為遣返,衝擊大周哨所,挑釁大周軍士者,殺無赦,禍亂大周,擾民傷民者,殺無赦,在湖邊發現他們,便將他們溺死在湖裡,在山中發現他們,便將他們吊死在樹上,絕不姑息放過一人!”
他撤了氣勢,那名申國使者以及他的隨從,雙腿一軟,倒在地上。
李慕看了他們一眼,對張統領說道:“將他們遣送出境,把這十三人的屍體,擺在國境線上。”
大周和申國國境線綿長,僅憑稀疏的哨所,是攔不住申國人的,唯有用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