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兇手?”
申國使臣冷聲道:“你是何人,與此案何干?”
魏鵬淡淡道:“刑部主事,魏鵬,受我的當事人所請,在此案中,擔任他的辯護之人,他的一切發言,由我代勞。”
申國使臣琢磨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原來這位大周官員是為此人脫罪的,面色更為不善,說道:“就算他盜竊在先,但依照你們大周律法,也罪不至死,倘若不是那人追趕,他也不會殞命,歸根結底,此人還是害死他的兇手!”
申國使臣此話一出,朝中眾官員已經可以確定,申國這次是有備而來,居然對大周律如此瞭解,這種事發生在大周百姓身上,也有些牽扯不清,更何況是外國人,此案變的有些難判了。
便在這時,魏鵬平靜的看著申國使臣,問道:“誰說我的當事人是在追趕他了,我的當事人只不過是著急趕路而已,你國商人自己內心驚慌,撞階而亡,與我當事人何干?”
魏鵬此言一出,不管是朝中官員,還是諸國使臣,都是一愣。
這個理由,還真的絕了……
壽王更是驚訝的張大了嘴,意外道:“這小子,是個人才……”
申國使臣很快就反應過來,冷聲道:“他一邊跑,一邊大喊“站住”“別跑”,難道也是因為趕路嗎?”
魏鵬淡淡道:“他趕路飢渴,恰好看到一個擔著茶飲的小販,想要討一杯醪糟解渴,難道不可以嗎?”
申國使臣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自可狡辯,只要讓我等對他搜魂一番,真相自然大白!”
“放肆!”
又是一道人影,從人群中走出來,張春沉著臉,大聲道:“你們算什麼東西,蠻夷之邦,也配搜我大周百姓之魂?”
諸國使臣來到大周之後,發現這幾年,大周變化巨大,自然也對大周朝廷做過一番細緻的調查。
此刻訓斥申國使臣之人,他們也都知曉其身份。
張春,時任吏部左侍郎,宗正寺丞,忠於大周女皇,不屬於新舊兩黨,同時也是權臣李慕手下第一忠犬。
申國使臣臉色陰冷無比,咬牙道:“申國百姓死於大周神都,難道這就是你們大周的態度?”
短暫的沉寂之後,大殿最前方,簾幕之後,終於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
“申國人行竊在先,逃竄時不慎跌亡,實屬自取,怨不得他人,無需再議。”女皇的聲音在殿內迴盪,最終只留下兩個字:“退朝!”
女皇的開口,無疑是將此案徹底定性。
散朝之後,大周官員從紫薇殿走出,不由的挺直了腰桿。
雖說大周這百年來,都是祖洲最強大的國家,但他們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在這些小國使臣面前,挺起脊樑了。
這一刻,眾多官員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女皇威武!
諸國使臣跟在大周官員身後走出,面色各異。
他們也已經很久沒有見識過如此強勢的大周了。
大周女皇沒有給申國任何面子,甚至都不曾對那名大周百姓搜魂,便直接終結此案,不懼申國使臣的威脅,也不給他們機會。
曾經他們以為,女子上位,逆亂陰陽,顛倒乾坤,大周國運已衰,延續不了多久。
誰也沒有料到,大周女皇竟是如此的強勢,在她的身上,他們再次感受到了祖洲霸主的氣息。
申國使臣一言不發的離開,直到此刻,他們才深刻的認識到,現在的大周,已經不是五年前的大周了。
雍國那名男子長舒了口氣,說道:“五年之前,大周百姓冷漠無情,路遇老人不扶,路見不平不出,我曾親眼看到,申國人將一大周女子拖入暗巷,圍觀百姓竟皆無視,沒想到,五年之後,一名孱弱書生,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