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住的好不好,有沒有被人欺負,神都那些壞人,最喜歡欺負人了……”
聽晚晚這麼一說,柳含煙也不免的擔心起來。
在神都待了十多年,神都是什麼樣子,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裡的朝廷黑暗,官員昏聵,百姓麻木,權貴子弟無法無天,他們犯下罪行,只需以銀代罪,根本不用受到律法的制裁,書院學子,以欺辱女子為風,不少良家女子,都被他們汙了清白,如果不是她拒絕雅閣獨奏,恐怕也無法保持清白之身到今天。
以李慕的性格,在神都那種地方,一定會吃大虧的。
一想到這裡,柳含煙心中,不由更加擔心。
晚晚晃著腦袋,說道:“也不知道公子在那裡,有沒有認識漂亮的姑娘,還好有小白在公子身邊……”
柳含煙擔心之餘,又有些生氣,說道:“他身邊的漂亮姑娘什麼時候少過,這麼久了,連一點兒信兒都沒有,說不定早把我們忘了……哎呦!”
她話未說完,忽然“哎呦”了一聲,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
柳含煙轉過身,身後卻空空如也。
晚晚看著柳含煙身後,秋水般的眸子中,異光流轉,下一刻,她的小臉上,就浮現出了驚喜之色。
身後空無一人,柳含煙卻又的的確確的受到了攻擊,她面色微變,單手掐訣,一掌擊向前方的虛無。
本想偷偷的出現在她身邊,給她一個驚喜,正好聽到她在背後說他的壞話,枉他這兩個月為她守身如玉,李慕氣不過,在她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以示懲戒。
面對柳含煙的一掌,他解除了隱匿狀態,順勢握住她的手,全力運轉法力,才化解了她的這一道攻擊。
李慕與她十指緊扣,說道:“下手這麼狠,謀殺親夫啊?”
“公子!”
晚晚已經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高興的跑到李慕身邊。
柳含煙任由李慕抓著手,清澈的眸子中,閃過熾熱的驚喜,然後又輕哼了一聲,說道:“這麼長時間了,連封信也不寫,你在神都是不是有其他小狐狸了?”
李慕看著身後,說道:“小白,你替我作證。”
小白也解除了隱匿,跑過來挽著柳含煙的手臂,說道:“我可以作證,公子在神都沒有沾花惹草,除了我,就沒有別的小狐狸了……”
柳含煙捏了捏她的臉,說道:“你比晚晚還聽他的話,是不是他來之前教過你了?”
小白連連搖頭,說道:“我以天狐的名義發誓,公子在外面真的沒有沾花惹草……”
天狐是小白的信仰,柳含煙顯然是相信了小白的保證,柳眉稍稍揚起,握緊李慕的手,說道:“你進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李慕道:“我也有話要對你說。”
她們走進房間內,房門關上的一刻,兩具身體緊緊相擁。
李慕足足忍了兩個月的思念,在這一刻,轟然爆發。
這種思念,不僅僅源自他的心,還有他的身體。
純陰純陽之體,有著天生的吸引,嘗過雙修的甜頭之後,就再也戒不掉了。
兩人擁吻許久,雙唇才緩緩分開。
柳含煙俏臉上浮現出一絲暈紅,說道:“出去吧,晚晚和小白還在外面。”
李慕有些捨不得,將她柔軟的身體抱的更緊了一些,說道:“怕什麼,她們又不是外人。”
久別重逢,柳含煙更加捨不得放開,小聲道:“那就再抱一會兒。”
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靜靜的傾聽著對方的心跳,沒有一言,卻勝過千語。
柳含煙臉皮還是有些薄,半刻鐘後,便拉著李慕走了出去,小白正在將她從神都帶來的禮物從小包袱中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