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紀年推了推他,「去另一張床上睡,你擠到我了。」
「你趕我走?」仲星燃委屈地望著他,直呼大名道,「好啊聞紀年,爽完就翻臉是吧,我還沒解決呢,你都不肯幫我。」
聞紀年被他說得滿臉通紅,「你住嘴,明天還要早起,你在旁邊我睡不著。」
仲星燃往上挪了挪,把他摟緊懷裡道「好好好,我不動還不行嗎,你睡你的。」
他的懷抱充滿安全感,聞紀年很快放鬆了下來。
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仲星燃捏了捏他的耳朵,又俯身親了親他的鼻尖,還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喃喃道「你說你,怎麼就長得這麼招人稀罕呢。」
聞紀年睡意朦朧地拍了他一巴掌,發出清脆響亮的一聲,轉身睡了過去。
世界清淨了,他居然一夜安穩地睡到了天亮。
晚上仲星燃沒有騷擾他,他睡得比以往任何的時候都要好,原來在他身邊會感到這麼鬆弛。
吃早飯的時候,他們在車上,仲星燃對他昨晚的好睡眠大肆邀功。
「你就得時不時放鬆一下知道吧,不能總是憋著,你又不是苦行僧,專家說過,適當的x愛有助於睡眠質量的提升。」他大言不慚地邊吃包子邊說。
副駕的李明明被豆漿嗆到了,捂著嘴咳嗽起來。
聞紀年立馬用包子堵住他的嘴,禁止他再說一句話。
下車時,聞紀年看見他嘴角沾了豆漿,示意他擦一下。
仲星燃沒怎麼在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把豆漿捲入口中。
聞紀年的腦子裡嗡了一聲,頓時想起他昨天晚上做過同樣的事。
仲星燃眼看著他的臉慢慢變紅,眼睛轉了轉,笑著靠近他耳邊道「老婆,你現在是不是看見我就會想起昨天在浴室裡,想得腿都軟了?不瞞你說,我也是,我一想起你腿軟的樣子就石更/得不行……」
李明明關上車門,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慘叫。
「啊!疼疼疼!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說了!輕點輕點……」
仲星燃被狠狠抽了幾下,耳朵都快被揪掉了,他慘兮兮地捂住耳朵看著聞紀年怒氣沖沖的背影,表情又賤又可憐。
李明明嘆道「燃燃,咱還是稍微收斂點口舌吧,你也不是第一次這麼被打了,傳出去的話,別人該說紀年家暴了。」
仲星燃「……」
敢情他被打,還得注意不能破壞聞紀年的形象。
回到節目組後,大家紛紛過來關心他的傷勢。
木緒儒有點擔心,問他要不要休息幾天再復工,不過這樣一來會耽誤整個直播的進度。
仲星燃一改昨晚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嬌弱模樣,氣勢洶洶地單手做了十個伏地挺身,用行動證明自己沒事兒。
可聞紀年一過來,他又立馬病懨懨地歪倒在他身上,張著嘴吃他剝好的橘子。
白嫿目睹了這一切。
她小聲對夏斐說「好茶,我好想抽他是怎麼回事。」
夏斐贊同,「我也挺想抽他的,但是那正中了他下懷,我們抽完他又可以跟聞哥撒嬌賣慘了。」
兩人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相同的無語。
十多分鐘後,眾人告別了安福村的npc,坐上了通往下一個拍攝地的大巴車。
今天他們回來的時候,杜康已經走了。
他讓賈柏言交給聞紀年一個盒子,裡面裝的是一塊已經生鏽的校徽,上面隱約看得出刻著「蘭江市第四中學」的字樣,那是聞紀年初中就讀的學校。
應該是那天在巷子裡遇到混混,打鬥的時候不小心落下的,難怪後來他怎麼都找不到這枚校徽。
仲星燃羨慕嫉妒恨地說「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