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並不好看,洗完澡後的紅暈已經褪去,只留下慘澹的蒼白。
他自嘲地笑了笑說:「今天我才肯定了這個猜測,沒想到你剛剛的話,又讓我感到不確定了。仲星燃,你為什麼會為這種事道歉?喜歡一個人,對他產生綺念難道不正常嗎?還是說,你潛意識裡仍然接受不了同性戀?」
仲星燃逐漸明白過來,他猛烈地搖頭,「我沒有接受不了,我……對其他男生都沒有這種想法,唯獨對你會有……我、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同性戀,但是我經常會想靠近你,想聞你身上的味道,想親你,想抱你,想……和你做那種事……」
「如果這算是同性戀的話,那我應該,是吧。」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他生怕聞紀年覺得自己不喜歡他,於是隻能說出最真實的想法,可說著說著又怕唐突了他,正常的戀愛不都應該從牽手、擁抱慢慢開始嗎?
他連追人都不會,說這些會不會惹得聞紀年不開心?
仲星燃垂頭喪氣地說:「對不起,我嘴笨,不會表述這種意思。我從來沒這麼喜歡過一個人,也沒有任何表白經驗,你知道我家裡向來管得嚴,很多次都告訴我,即使談戀
愛也要一步步來,不能太心急對待人家。可我……每次和你接觸就忍不住,好幾次你睡著了,我都想……想偷親你。」
他的臉上寫滿了自責,和深深的不知所措,卻又只能說出他的全部想法。
就像王爾德的故事裡,那隻捧著用自己心頭血染就玫瑰的夜鶯。他捧著自己那顆炙熱真誠的赤子之心,直白地在聞紀年面前剖開,用最笨拙的方式告訴他,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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