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柏言失望道:「好吧,我就知道不會這麼容易。」
「現在有誰想要先嘗試被催眠?」木緒儒問道。
聞紀年看了看眾人說:「為了防止後面的機會需要透過挑戰才能獲得,我們可以把最可疑的人單獨分出來。」
他指了指幾個人道:「根據兇手的特徵,我,燃燃,陸謙隨和胡辛都是有可能的嫌疑人。」
聞紀年在錄節目或者片場,叫別人名字一般都是連名帶姓,或者在後面加個「老師」。但他自己都沒注意,剛才把仲星燃叫成了他的小名。
仲星燃的嘴角翹了起來,即使被列為嫌疑人也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樂意,反而樂滋滋地站到了聞紀年身後。
「對,我們確實有嫌疑。」他抬起下巴望著大家說。
陸謙隨和胡辛本來還想掙扎一下,試著把他們摘出去,無奈被他這句話給堵死了,兩人無語地對視了一眼,滿臉都是對傻白甜沒主見戀愛腦的鄙視。
【哈哈哈哈,一般人被懷疑:不,不是我。蝦仁被老婆懷疑:是,我是嫌疑人,我們都是。】
【陸哥;胡老師:算了,你還是自己當嫌疑人吧。】
【甜甜和蝦仁和好了耶,嘿嘿,果然是床頭吵架床尾和。】
【可惡,甜甜怎麼那麼輕易就原諒他了!我還想看點笑話呢。】
【我覺得甜甜說得對,那幾個要麼是女生要麼是小孩子,肯定要先把他們排除。】
【這次兇手應該不是甜甜吧,他比上次話多了不少。】
【前面的,萬一是他裝的呢,說實話我覺得《不全的棋子》裡面的兇手挺像他的。】
聞紀年轉向木緒儒道:「緒導,人選好了,開始吧。」
木緒儒沒有被他的語氣糊弄過去,做了個手勢說:「你們當中只能先來一個,剩下幾個要透過任務才能被催眠。」
「哇,你真的是個大坑!」賈柏言忍不住說道。
木緒儒聳了聳肩,露出和藹的笑容。
聞紀年看了眼另外三個人,說:「要不我先?」
其他人當然沒有異議,在眾人的目光中,他走向了小姐。
小姐拿出一條吊墜,在他面前晃悠了幾下,做了個催眠的動作,然後將一張紙條遞給他道:「請你向大家讀出你的催眠結果。」
聞紀年看向紙條,微微一頓,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
他轉過身念道:「我很討厭這個地方,除非有個男孩召喚我時我才會出現。懲戒的皮鞭揮打在他身上,我很無力自己沒法為他做點什麼。終於有一天,我們以為脫離苦海了,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可怕的地獄。他傷痕累累地倒在地上,那個男人砸碎了他用來召喚我的擺鐘,我無法去到他身邊,我很自責,然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這段話讀起來怪怪的,有點像是一個人的回憶,又有點像上帝視角。
胡辛詫異道:「你們是同時被這個家庭收養的嗎?」
聞紀年搖頭,「我也不清楚,目前為止沒有在這個家裡找到屬於我的東西,我似乎也不是他的弟弟,那我到底是什麼人?」
「聽你的自述,你簡直像從擺鐘裡
面跑出來的某種幽靈……」白嫿不寒而慄地說道。
「我也覺得,而且你說擺鐘碎了你不能到男孩身邊,那個男孩應該就是科奇吧,可如果你們都在一個家裡,你為什麼會說這種話?」夏斐不解。
聞紀年對其他三個人說:「再聽聽你們的。」
接下來,他們陸續完成了幾個挑戰,終於拿到了另外幾人被催眠的機會。
仲星燃是第二個上的,他的催眠自述也處處透著詭異。
「我住在一個雪白的房間裡,四周只有一扇窗戶,